☆、同歸
作者有話要說: 實不相瞞,此文乃舊坑重開,因為工作原因擱置了蠻久,最終還是決定重新開始了。
走過路過的父老鄉親們,吆喝起來,給京京捧個掌吧!
修仙文中,稱:道友
江湖文中,稱:兄台
宮鬥古言,稱:美人
那麼,此文既古言又種田還摻雜著JQ與膩歪,地點發生了村裏,那麼京京就隻好稱大家:老鄉了。
啊~~~~~~~走過路過的各位老鄉們,揮動你們的鐮刀神器,賜我力量吧!!!!
薛青梅蹲在茶樹後邊捏著袖子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不遠處草垛裏裏邊,傳來一聲聲男女喘熄呻`吟,光看草垛子抖動的次數,就知道裏麵有多激烈。
她不過是上西山采摘野菜,一時貪看山花忘了時辰,哪曉得會碰到一對偷情野鴛鴦。聽著裏邊壓抑的聲音,到底是嫁過人知曉人事,她麵紅耳赤,手心出汗,微微夾緊了雙腿,羞得恨不得把臉埋到土裏去。不知過了多久,草垛突然一陣劇烈顫動,裏頭的男人似乎達到一個高點,女人的呻`吟越發急促,終於,所有聲音靜止了。
過了一會兒,窸窸窣窣聲音過後,草垛後走出來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此時日頭掛在西邊山頭上,天邊彩霞綿延。薛青梅躲在茶樹後,透過斑斑駁駁的葉子縫隙,一眼就認出了那男人是村頭打鐵的王二虎。隻見那王二虎勒緊了腰帶,四下張望了一番,便快速離去。接著,一個身材嬌小豐滿的少婦從草垛後走了出來,那女人樣貌秀氣,臉上明顯帶著被人疼愛過後的慵懶嫵媚,薛青梅微微詫異地睜大了眼,那女人竟是村裏有名的貞潔寡婦張氏。
平日裏這張寡婦安安靜靜的,話不多做事麻利,伺候公婆也是盡心盡力,在村子裏出了名的賢惠孝順。瞧不出這平日裏斯斯文文的張寡婦,竟幹得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果真知人知麵不知心,瞧今日這情形,這二人還不知勾搭多久了。薛青梅心底一時有些為王二虎妻子田氏有些憤憤不平!這些男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家中有妻子生兒育女、操持家務、侍奉父母,他們還幹得出這種醃臢的混蛋事,真真讓人惡心又可恨。
想到此,心裏湧起一陣苦澀,天下男子皆薄涼,自己不就是個響當當的例子?待張寡婦離去,她才提起地上的簍子緩緩起身,走了一步才發覺蹲久了腳已經麻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一輪明月掛在高空,星辰熠熠,夜晚的山野到處充滿蛙聲蟲鳴,野菜隻采了小掇,要湊上一碗菜怕是明日還得繼續。薛青梅提著簍子小心翼翼的走在田埂上,夜風襲來,一縷頭發不安分地掛在頰邊,她伸手撥了撥。之前被王二狗和張寡婦引起的心慌燥熱才消散了下去。
“薛家妹子?”突然,前方響起一道略微疑惑的男聲。
薛青梅腳一抖,差點不留神踩到田裏,忙抬頭望去。
三米之外站著一個身形高大健壯的男人,隻見他穿著一件普通藍褂子,胸口微敞,結實的手臂露在外頭。下`身一條黑長褲,褲腿挽到小腿還打著赤腳,肩膀扛著鋤頭,顯然是剛從田裏上來。清冷的月光下,男子棱角分明,細看眼角處似有一道寸長的疤痕,乍一眼看上去有幾分匪氣,叫人望而生畏。
薛青梅看著男人似曾相似的麵孔心頭有些疑惑,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而且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她囁嚅地提著籠子,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隻是呐呐道,“啊,是啊。”
男人似是心有所覺,低低一笑,道,“瞧我這記性,離家多年,薛家妹子怕是認不出我了。”他頓了頓,又道,“我是石敬安,以前薛二哥帶著你跟我進山打鳥,不知你還有印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