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閻悅冰又氣又惱,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自大狂!想起那天要他入洞房的樣子,她就氣得牙根癢癢!於是她咬呀切齒的瞪著他說:“哪個是你媳婦?我可是下堂妻!現在充其量也隻是個情婦而已!”
故意裝作沒看見她副要吃人的樣子,錢琛一邊討好一邊誘哄:“小九,下堂妻不好聽,你把那張東西還給我或撕了它好不好?當我媳婦多神氣,一會兒出了門,大家都叫你嫂子嫂子的多得意呀!”
“哼!還給你?我才沒那麼傻呢!想得倒美!我告訴你這可是證據,等哪一天你對我不好了,我就拿出來看看!然後跟你再見,再去找個優質男嫁了!”閻悅冰搖晃著頭得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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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琛一聽氣得差點把懷裏的人扔下,他拉著臉問:“你說什麼?你還要嫁給另外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這一輩子你都得是我錢琛的媳婦兒!看來我得趕緊讓你把孩子懷上,省得你一天到晚的想著別的事。”
閻悅冰故意氣他,蔑視他的威脅說:“那更好!哼,要真有了孩子,我就帶著孩子去嫁人唄,讓他叫別人爹,給別人養老送終!如果是這樣,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對我更好?”
被迫翻身趴在大腿上,“叭”的一聲清楚的從屁股上傳來,閻悅冰“哎呀”大叫一聲:“你敢打我?你現在就敢打我?我要離開這,回樊村去嫁人!”
話音一落第二掌又落下:“我叫你亂說!我叫你胡說八道!下次再聽到你說要嫁別人,看我不打得你屁股開花!”
明明就不痛,可是似乎就咽不下一口氣似的,至於是真哭還是想撒閻悅冰自己也說不清楚,等第二掌落下後,她“哇”的一聲真哭了:“我為什麼不能嫁人?我又沒有相公,哪條律法規定我不能嫁人?我還沒有真正的嫁過人呢,就偷偷摸摸的嫁了一次,第二天就被人休了,憑什麼我就這一輩子就不能風光的嫁一回?”
聽了閻悅冰的哭訴,錢琛內心極度慚愧,他明知這小家夥是故意在跟他鬧騰、故意在跟他賭氣,可不知為什麼聽到她這故意的話還是針紮似的難受,情不自禁的就想向她宣告自己的所有權,扶著閻悅冰坐在腿上麵對他,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小九,師兄知道以前對不起你!你能這樣輕易原諒我,師兄心裏明白,不是你傻,是你疼師兄。師兄不想保證什麼,隻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如果你願意,三天後我們再重新辦一次婚禮,讓你正正式式的成我的媳婦,好不好?”
“什麼?原來我並不是你正經的媳婦?那你還把我給吃了?我要跟你拚了!”說著照著錢琛胸`前就一口,閻悅冰知道自己這是在借題發揮,可是在錢琛麵前,想起那些悶氣,她就是想這樣!
錢琛無奈的親了一下她嘟起的小嘴,拿起床上臉盆裏的棉巾給她擦好小臉,才正經八百的說:“乖,小九不鬧了!今天師兄可是真心這麼想的,想再給你一次正正式式的婚禮,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錢琛今生唯一的媳婦!”
“我不要!我可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你說以後會對我好,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天知道哪一天又跪出來個金枝銀枝的把你給勾引過去了!當了你的媳婦,那我還不是隻有哭的權利?不當!不當!”
提起過去,錢琛麵紅了:“小九,怎麼樣你才能相信師兄?”
說是對過去的一切不好的要忘記,可是哪裏就真的能把心裏的不舒服給忘記?那是一種從內心的厭惡,在她還沒成年他這麼出軌一次她已受不了了,要是成親後再來一次,她還能不能活?
沒有理由,她就是想無理取鬧,過去的一切都想讓她跟他鬧,閻悅冰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對錢琛的話充耳不聞。
“小九,你為什麼不回答師兄?過去的事提起來,不止你難過 ,我更悔恨。可是錯了已無法抹去,告訴師兄,你要怎麼樣才不會去計較師兄的犯錯?”閻悅冰的不言語,錢琛有點不安了!
他以為時間會讓洗去小九心中的難受,原來自己給她的傷害是這麼的大!
她會不會真的心裏永遠不會原諒自己呢?如果她真的硬要離開她,他舍得放手麼?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想到此錢琛黯然的親了親她的發頂說:“小九,不要再說離開師兄的話,也不要說不再愛師兄了。隻要你能心中快樂起來,除了這兩樣,不管你要給師兄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接受!”
“別難過了好不好?小九,師兄真的願意讓你罰。小九,你難過師兄這裏就會疼!”說著錢琛艱難的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胸門。
“可是,師兄,你跟那玉枝的事,每每想起來,我這裏一直很痛很痛,我的師兄被隻狗親了!我想殺人!”閻悅冰終於再次說出了自己的心結。
錢琛放下她站起身來,從門外拿來了馬鞭交在她手中,脫□上的長袍背對著她說:“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