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來,等她到了十五歲那一天,她要捕獲他!
想到未來,閻悅冰心底立即心花怒放!那一天會是什麼樣的一天?會不會讓師兄跌破眼鏡?可她無任如何也沒想到,那一天竟是如此的不平凡!
看著身邊變化莫測的小臉,錢琛體貼的問:“小九還有什麼要求不?”
閻悅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師兄,讓東家到殺豬的地方,收購一隻豬血回來。”
錢琛詫異的問:“哦,這做泥槳還要用到豬血?這法子可真奇怪!”
閻悅冰知道解釋不易,於是引導的問他:“師兄的這黃泥槳是不是不易幹?”
錢琛老實點頭說:“是的。”
閻悅冰又說:“我這新製的槳更不容易幹燥,要完全幹燥,最少要一年時間。但是加上豬血,一個時辰就能凝固好,就是下雨水也不怕!”
閻悅冰話音一落,錢琛驚喜的喊了聲:“小九,真有這麼神奇的配方?”
閻悅冰朝他神秘的笑著說:“師兄相信我就是了!你按我說的去安排,不要說這是我說的法子,別人看我這麼小,沒人信。但是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要這些是怎麼用的。”
錢琛興奮的說:“要是我們用這些新法子,做出了堅固的地基,小九,以後我們有的就是活幹了!”
閻悅冰笑著:“到時候我們就組一支建築地,專門給別人建房子!”
錢琛嗬嗬輕笑:“好!到時讓小九當大師傅!”
閻悅冰嘟著嘴略有深意的說:“師兄,我不要當大師傅,師兄當大師傅,我給師兄當軍師和管家!”
這下錢琛再也禁不住笑了起來:“原來小九是想管銀子呀!”
閻悅冰似真似假的說:“嗯,我想給師兄管一輩子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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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琛一楞但還是隨即點頭說:“好,師兄讓小九管一輩子的銀子!”
閻悅冰眯著眼睛看著錢琛的眼睛認真的問:“師兄,你不會騙我吧?”
唉,還真是個孩子!這一輩子是多久,他還不明白呢?
錢琛哭笑不得的點點頭說:“師兄決不騙小九,除非哪一天小九不願意管了,師兄才自己管!”
錢琛沒想到,這麼一句玩笑,就把後半生的財政大權交給了這個陰險的師弟!
閻悅冰則在一旁暗笑:這財政大權在我手上,我看你還能逃脫我的手心!
回張七本家的路上,閻悅冰心情愉悅得不行,伸手在一旁的柳樹上摘下幾枝柳枝,轉成一個圈戴在頭上,蹦蹦跳跳的問錢琛:“師兄,你看我這帽子好看不?”
一雙靈動的大眼、一張笑語如花的小臉,看得錢琛心頭一陣顫動,他有一種想伸出手去拉她的願望,正當他的心開始變得癢癢的時候,突然師傅那擔憂的神情浮現在腦子裏,錢琛立即臉色大變厲聲喝止:“小九,一個男孩子走路就好好的走,跳來跳去做什麼!還有能後不許這樣笑!”
閻悅冰興奮得似喝了兩包咖啡的心情,頓時被一盆冰水澆頭,小臉立即跨了下來,看錢琛似乎是真的生氣了,隻得低低的說:“知道了!”
錢琛上前拿掉她的柳枝帽扔在路邊說:“你已是個大男孩子了,不可以再說這些小孩子的動作,否則定要叫別人笑話的。”
“哦!”無精打采的聲音。
“唉!”無可奈何的歎息。
晚上回到張新家,錢琛把閻悅冰的話跟他說了一下,果然,張新很快就同意出十斤糯米和三斤紅糖,還按要求泡好,第二天就蒸成了糯米飯。
閻悅冰雖然沒有前一天的興奮,她還是指揮著齊明和周強搬來了張家的打糍粑的石廄,把糯米飯倒了進去,按比例開始掏。
早已發孝過的石灰、黃土和河沙已經按比例配好,閻悅冰讓錢琛把糯米汁和豬血倒了一部分進去,不停的用鐵鍬翻動,直到完全混合,四人才用小桶一桶一桶的提到已砌好的地基上,開始動手鋪墊起來。
鋪好一層古代“混凝土”後,閻悅冰又帶他們用鐵鍬不停的平整和拍打直至結實。
第二天一早,又帶人在表麵開始幹燥的地基上澆水,每天反複兩三次,直到內外都已幹燥才罷手。
第二天中午,張新家的新屋地基前鑼鼓喧天,眾人驚奇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立即回答:“發生新鮮事了!大家快去張新家那兒,石匠錢師傅配製了一種新泥槳,聽說糊成的墩子用斧頭都錘不爛呢!”
還有人說:“這還不稀奇,聽人說這錢師傅說了,要是有人能三斧頭把墩子給砸爛了,他還送一兩銀子呢!”
村裏殺豬的馬三是個腰圓背粗的家夥,一個人能拎得動兩百斤的豬肉,他一聽立即扔下廚刀說:“娘的,我就不信,一個墩子還有這麼難錘,莫非是鐵打的不成!”
一出門就碰上了鐵匠鋪的劉師傅,馬三哈哈大笑:“劉師傅,你也去看熱鬧是不?”
劉師傅樂嗬嗬的說:“這村裏可多年沒發生這種好玩的事了!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