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錢琛寫的字,閻悅冰好奇的問他:“師兄,你這字練了多久?”

錢琛有點小驕傲的說:“自我五歲開始就跟著我爹學認字,學寫字,到了十歲的時候,我爹病了,沒有精力教我了,我就自己沒事時練練。”

閻悅冰吐吐舌頭:“這功力可不是一般了,我可練不了這麼好!我隻要會寫字就好了!”

錢琛敲了她頭上一指頭說:“你就這麼點出息?”

閻悅冰撅著嘴說:“要寫得你的字這麼好,那太難了!再說了,字寫得好,難道去街頭擺地攤?那可掙不了幾兩銀子!”

錢琛歎息說:“你說得也對。隻練字確實沒什麼用處,我雖然讀了幾年書字也寫得不錯,可是一定用處也沒有!小九以後好好學,師兄送你上學堂,以後要秀就考個舉人進士去。”

考舉人中進士?那是天方夜談!她可沒聽說過這個世界有女人當官的!不過學學寫字倒也是不錯的。

閻悅冰前世從沒有學過書法,不要說毛筆寫不好,圓珠筆的字也沒學好呢,最熟悉的就是智能ABC的用法。

第一次拿毛筆,錢琛教了好幾次,見她實在是握不好筆,找了一個雞蛋塞在她手心,然後把她拉到自己胸`前大腿上坐下,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筆的教了起來。

教字的人認真細心,可學字的人就心猿意馬了!

坐在錢琛的胸`前,他成熟的男人味道直衝閻悅冰的鼻子,一張一合的嘴裏吐出的氣息全部灌進了她脖子裏,閻悅冰完全沒有聽懂他在講什麼!

錢琛看閻悅冰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推起她,就在她屁股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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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好痛!師兄幹嘛打我?”閻悅冰大叫一聲。

錢琛故意裝出一副師傅的樣子問:“你剛才在想什麼?我講了半天,你都在發呆,這麼不認真,打你屁股還算是輕的!”

閻悅冰臉紅了,但是她狡辯說:“我又不考狀元,學這麼認真做什麼!”

錢琛瞪了她一眼說:“年紀輕輕,學東西就不認真,以後能有出息?師兄可是正經的跟你說,要學就認真學,否則就不要學!省得浪費紙筆和時間!”

聽了錢琛義正辭嚴的批評,閻悅冰臉更紅了,人家把你當真正的孩子呢!自己這是哪出跟哪出呀!再說那個想培養成忠狼的青梅剛則成為別人的竹馬呢?怎麼就能想別的男子呢?見到男人就發花癡,難道是真的慌太久了?

趕緊調整心思放正態度,閻悅冰紅著臉對錢琛說:“師兄,我錯了!”

錢琛這才點頭,重新讓她坐在胸`前,一筆一畫的教了起來,這一下,閻悅冰可不敢開小差了!

對比紙上的一橫一豎,閻悅冰小臉越來越紅,成熟男子的氣息加上自己成熟女子筆劃的幼稚,她實在是坐不住了:“師兄,我已掌握了這幾個字的寫法,我自己來練好了。”

錢琛摸摸這紅彤彤的小臉不解的問:“小九,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生病了?要不要到村裏叫個大夫看看?”

閻悅冰聽了錢琛的話差點跌倒!她這是生病麼?對也可以說生病,生花癡病了,病因就是你這美男的大腿!

她知道錢琛的性格,有那一點的一絲不苟,如果不盡快說明,也許他真會跟閻二勇說去請大夫來!

於是她急忙解釋說:“師兄,小九沒有生病!”

錢琛不太相信她:“你個孩子哪裏知道什麼生病不生病的,明明這臉紅得太不正常了,小九不是怕喝藥才故意這麼說的吧?不過就是真不舒服的說,可不能怕喝藥才說沒事的,過兩天就要過年了,一定不能身子不好!我去跟師傅說一下,小九你自己先坐會。”

錢琛一說就一大串,閻悅冰有一種想發瘋的感覺,可是與這個認真的人說不清,於是她清清嗓子說:“師兄,你聽我嗓子也好好的,人也清配得很,真的沒有問題,你不信再摸摸,我真的不熱了!”

隻她再次強調沒有事,錢琛隻得用自己的額頭又印了印她的額頭才說:“嗯,好象體溫也不是太高,應該是沒什麼大礙,那現在就不去叫大夫了,小九自己要注意些,要是不舒服了記得告訴師兄。”

麵對這突然變得二十四孝的師兄,閻悅冰有點無奈了!隻是對上那雙關心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好,師兄放心,小九一定會注意身子的,要是真不舒服,一定第一個告訴師兄。”

直到錢琛出了門,閻悅冰才擦擦冷汗坐下來學寫字,對付認真的人就是太費神!

一橫一豎一彎勾各寫了三張後,閻悅冰才開始模仿錢琛留下的幾個字,這期間他進來了兩三次,要不是送茶,就是送小點,或者就是加火,每次湊近桌邊,總要細心的指點她寫字的不足。

等錢琛N次出去後,閻悅冰鬱悶的喃喃著:“我怎麼有回到小學生時代的感覺呢?”

此時閻二勇正端著一小盤紅薯片進來問:“小九在說什麼呢?是不是學寫字太累了?快來,這是爹爹炒的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