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夫子抱上車。
說是抱,因為兩腿之間那個難以啟齒的部分,在經過男人溫柔的侵略後仍在隱隱刺痛著,即便坐在椅子上亦很辛苦,走路時雙腳也在不住的震抖。所以,搬運行李、尋找月台和車廂等的粗重功夫一概由那滿臉春風的青年包辦。
火車頭升起一陣混濁的煙霧,綿長低沉的嗚嗚兩聲,轟隆轟隆地駛離了喧鬧的車站。
“喝點水?”
向辰把盛著暖水的瓶口湊到戀人嘴邊。
疲憊不堪的人兒閉著眼簾輕輕地搖了搖頭,咕嚕了一句不渴,便又挨著他肩上沉沉睡去。
從衣領露出的優美脖子側旁還殘留著淺淺的吻印,向辰一麵苦惱著,如果被未來嶽父發現親事未定,他的千金已經被人吃得幹幹淨淨,會不會惱羞成怒把自己的腿打斷,一麵又矛盾地慶幸,若然提親出師不利,這可是反敗為勝的籌碼……
瞧著小兩口依偎地坐在一起,對座的洋人投來友善的眼神,莞爾道:“先生,你的妻子很可愛。” 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向辰嘴角一揚。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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