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什麼呢?”女孩走到雲琅身前,帶來一陣少女的清香,語氣中微微透露出不滿,但她臉色桃紅,眼角帶笑,分明隻有害羞與歡喜。
“有事嗎?”雲琅別過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哼,給你!”女孩翻了個白眼,把東西塞到雲琅手裏。
“什麼啊?”入手的是三張玉製的名牌,分別寫著雪堯,索蘭,尼爾的名字。
“尼爾要我交給你的,進入天樞界用的。向其中輸入靈力就會發光,如果在將玉牌指向某個方向發生閃爍時,就是指玉牌上刻名字的人在那個方向。傳送到天樞界是沒有固定位置的,到時候我們都要分開,用這個能讓我們用最短的時間集合在一起。”雪堯解釋道。
雲琅把玩著玉牌,輸入靈力,把玉牌指向雪堯,玉牌中的光果然閃爍起來。
“我的呢?”雲琅又問,不過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你的當然在我們三個人手中,你拿自己的有什麼用?”雪堯又送給他一個白眼。
“總之,到時候你首先來找我。”雪堯用威脅的語氣又說道。
“為什麼?”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讓你來你就來!那我先走了,三天後見。”雪堯瞪了雲琅一眼,便崩崩跳跳的離開了,那飛揚的裙角讓雲琅追隨了好久。
“雪堯怎麼越來越奇怪了?”腦海中閃現出一個疑問,一直到雪堯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雲琅這才抬腳登上了台階,進入了高塔。
回到靜室,雲琅在玉台上坐定,這才將駁尾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放在雙膝上仔細感受駁尾劍與他心靈的那份若隱若現的聯係。
雲琅閉上雙眼,一手握著劍柄,另一手撫摸著古拙的劍身,靈元自然的從身體內流出到劍身上。
靈元自劍柄中進入,沿著直直的劍身一直遊走到劍尖兒,又自劍尖返回從撫摸劍身的手上流入雲琅的體內,如此,靈元在雲琅與駁尾之間不斷的流轉不休,形成了一個奇異的循環。
雲琅感到一種奇妙的境界,它明明觸手可及,卻偏偏虛無縹緲沒有形態,讓雲琅無處下手。人與劍,自然的融合著,紫色的雷光與紅色的火光環繞著他,整間靜室都陷入了兩種光華的不斷交替之中。
那絲與駁尾若有若無的聯係逐漸清晰,正如斷山所言,劍器並非死物,他們隻是沒有足夠的條件與人交流罷了。他感覺駁尾有一顆火熱的心正在他的手中跳動,那是鮮活的生機與莫名的玄妙。
雲琅開始嚐試與劍交流,他在心中呼喊著駁尾的名字,期待著劍的回應。那種莫名的聯係所感應到的心跳越來越跳動,但卻仍然沒有回應。
他著急的喊出聲來,於是光華盡斂,那絲聯係也瞬間失去。雲琅歎了聲氣,有些失望,卻沒有氣餒,畢竟這隻是第一次嚐試。
“難道是因為駁尾剛剛鑄成,還遠遠不到時候?那個他叔的確也說過,剛鑄成的劍就像一個剛落地的嬰兒,也許真的是因為劍的年齡太小吧。”
“不過既然有了駁尾,我也該重新修煉下天元禦雷法中破雲劍法了。”他沉吟著,心中有了計較。
修煉無歲月,三日時間,如同白駒過隙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日,陽光大好,通往天樞界的光之大門於楓之廣場大開,無數少年少女在此緊張的等待著。
沒有給駁尾劍準備的劍鞘,雲琅隻能找來一張堅韌的獸皮裹住他綁在自己的背上,畢竟空間戒指中的負重也是有限製的,重量達到四千八百斤的駁尾放在戒指中實在太浪費空間了。
與姍姍來遲的尼爾打過招呼,幾人都安靜下來。
巨大的光門遮蔽了天空,劇烈而奇異的波動不斷從其中傳來。
薑明到了,魔法師工會的會長多恩也到了,帝國各大勢力的首腦陸續來到此間。
當光門的波動變得穩定,隨著青鸞的一聲長吟,薑明發出了可以進入的宣告。
三萬學員一個個消失在那璀璨的光明之中。
而在德穆菲爾的殿堂上,加百列正向教宗彙報:“殿下,梅塔特隆聖子已經三天沒有露麵了。”
盧比斯麵露苦笑,道:“我知道了。想必你也應該猜到他去了哪裏吧。”
“殿下,要不要我……”
“不必了,他雖然胡鬧,但總歸還算是有些計較,就隨他去吧。”教宗的目光仿佛穿過了教堂厚厚的牆壁,直直的望向天凰之刃。
“希望,在這三年裏,他能得到些成長吧。”悠長的歎息回蕩在教堂之中,老人的聲音有期盼也有憂慮,“深淵的惡魔,似乎與以往的大不一樣,教皇老人家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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