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的責任,然而古謙卻不知該怎樣代替對方承受。

可是另一個熟人,蒼舒禦劍,則是一臉濃重的不耐煩,“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鑽牛角尖了?”

一句話,讓對麵兩人陷入徹底的癡傻狀態。這叫鑽牛角尖?什麼時候,自我反省也有了如此別樣的解釋?

說真的,蒼舒禦劍真不想擔任這個解說的任務。如今的情況擺明了就是越解釋越混亂,標準的越描越黑。不過他也清楚,如果不說些什麼的話,大概蒼舒憶是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的。

蒼舒禦劍略微想了一想,不久前聽說的一句話放在眼前剛好合適,“先不說這件事本身的是非對錯,其實就你本身而言,這實在是無可厚非的。”隨即聳聳肩,“其實,你最後的臨陣倒戈,我應該早就想到才對。”

聽到前半句,蒼舒憶難得露出了幾絲不好意思的神情。可是當他聽到後半句,所有的神情都僵硬在臉上。回憶一下,實在想不起自己究竟做過什麼讓人一開始就產生懷疑的事。難道自己一直都小瞧了阿劍,這般縝密的思維,完全就是深藏不露啊。

反正話都說到這裏了,蒼舒禦劍也不準備再賣什麼關子,一口氣說了下去,“你曾經說過的,隻有真正的虛懷劍才能殺死古謙,可是想想你當初提供的圖紙吧,畫的那麼糟糕,擺明了不希望我能鑄成虛懷劍。”

蒼舒禦劍滔滔不絕的說著,他不是沒有注意到蒼舒憶越來越黑的臉色,隻是單純認為那不過隻是被揭露後的尷尬罷了。心中有了一絲小小的得意,想蒼舒憶這樣的人,不是誰都有機會來揭露他的“本質”的。

最終,卻是古謙聽不下去了。明明知道這不是開口的好時機,可他還是想幫小憶申明一下,“你錯了,不管你拿到的圖紙是什麼樣的,我都能像你保證,小憶一定是認真畫了的……”話語到此為止,古謙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某個人的右腳正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不是故意畫的那麼糟糕?”蒼舒禦劍不明白了,偏了偏頭,“那是為什麼?難道……”不用再說下去,古謙呲牙咧嘴的模樣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

止不住嘴角的抽搐,有四個字一下子從胸口翻湧上來,夾雜著數不盡的怒氣,“這樣也行?!”一張鬼畫符,當時差點沒把蒼舒家上上下下給活活累死。不,就算最後他們都平安活了下來,視力的損傷肯定已是無力回轉的。

不會畫畫,就換種方式呀!就不能用寫的嗎?隨便來幾句文字說明,也比那玩意好懂吧?

發火似乎是一件極其消耗體力的事,短短一兩分鍾,蒼舒禦劍就覺得自己渾身沒了力氣。加之稍微一想就能明白,隻要對方是蒼舒憶,他就算罵再多的話似乎也是白搭。如此……還不如……就此放棄算了。

何苦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擺了擺手,這一次是真的做出了一去不複返的姿態,“你要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吧。反正我要住一段時間,還有什麼話改天再說。”

看著他逐漸離開的背影,蒼舒憶不是不想去阻攔,實在是再也找不出什麼借口。那副模樣,看上去著實躊躇。

“別著急。”忍著腳上的疼痛,古謙將人輕輕摟了過來。“時間還多得是,既然他決定住下來,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讓你隨時去找他的。”什麼養傷之類,隻能說是借口。

“我去找他?為什麼?”明明是欣喜的,可是蒼舒憶依舊改不了這個脾氣,非要逞口舌之快不可。

古謙也沒有正麵回答,輕聲道,“反正人就在附近,至於拜訪的理由,就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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