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戍?幾日不見你怎麼蒼老了這麼多?”
“放肆,孤花容月貌,哪裏蒼老了?”
帝繇頭疼的揉了揉眼角,“帝父有何貴幹?”
顏玉挑挑眉,這個沒品的家夥竟然是天帝嗎?
打了個飽嗝,帝忱沒有立刻接話,先是將雲泥糕塞給一邊的祁風拿著,然後雙手複在身後,打量了室內一圈,慢悠悠道:“阿戍那小子,有沒有逃到你這兒來?”
“暫時還沒有。”也不招呼帝忱,帝繇自顧自的烹起茶來。
帝忱走到一旁的架子邊,拿起一個玉石擺件把玩著,努力的假裝自然,“咳,那這樣吧,你跟我回九重天繼承大統,我可以同意你立這隻魔族的小狐狸為帝後。”
“不去。”帝繇眼皮都沒抬一下。
“為什麼啊!我都做出這麼有誠意的犧牲了!”帝忱怒氣衝衝道。
這話讓原本看熱鬧的顏玉不樂意了,犧牲這個詞似乎用的不太妥當吧,神族的帝後,求著他當還得看他的心情呢。
帝繇皺眉,“不是有帝戍麼,既然你都能坐穩這個位子,我相信他也沒問題的。”
“我那是有你娘………”剩下的話帝忱說不出口了,靠老婆什麼的,好丟臉。想了想,他改口道:“帝戍那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跟魔君花傾遲勾搭到了一起,還很沒用的被拐走了。”
歎口氣,帝忱很惆悵,兩個兒子都栽在了魔君手裏,早知道是這種結果,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阻止帝繇跟顏玉了,雖然帝繇和帝戍都很混賬,但起碼帝繇還是個靈力強大的混賬。
“簡而言之,殺掉花傾遲就行了吧?”帝繇隨口出著餿主意。
帝忱看了顏玉一眼,“我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烹茶的手一頓,帝繇輕垂下眼睫,沉默了會兒,再次開口時語氣已是波瀾不驚, “那就沒辦法了。”
還沒等帝忱想明白沒辦法是什麼意思,帝繇換上了冷漠的麵孔,毫不留情道:“你自己慢慢當吧,祁風,把天帝送回九重天。立刻。馬上。”
被祁風“請”走的帝忱怒不可遏,“喂,混蛋,臭小子,勞資白疼你了!”被帶出門外後,語氣忽然一軟,變得可憐巴巴,“阿繇,你再考慮考慮嘛………”
顏玉終於知道帝戍那欺軟怕硬的性子是跟誰學來的了。
帝繇先是倒了杯茶給顏玉,然後給自己也添了一杯,“怎麼,還不下來,等著我親自請你們麼?”
頭頂氣息微亂,顏玉也有所察覺的抬起頭,下一秒,隨著聲巨響,花傾遲和帝戍連人帶瓦的落在鸞玉殿裏。
“哥……”帝戍似乎有話想解釋。
帝繇涼涼的瞥了花傾遲一眼,“兩個大舅子都在這兒,不跪下行禮麼?”他對帝戍這個弟弟一向無感,愛跟誰跑,魔族妖族都跟他沒關係,不過他看花傾遲不順眼倒是真的。
花傾遲眯了眯眼,隨即冷笑一聲,“搞清楚點,小顏玉叫花樨一聲姐姐,我也是你大舅子。”
“帝戍?幾日不見你怎麼蒼老了這麼多?”
“放肆,孤花容月貌,哪裏蒼老了?”
帝繇頭疼的揉了揉眼角,“帝父有何貴幹?”
顏玉挑挑眉,這個沒品的家夥竟然是天帝嗎?
打了個飽嗝,帝忱沒有立刻接話,先是將雲泥糕塞給一邊的祁風拿著,然後雙手複在身後,打量了室內一圈,慢悠悠道:“阿戍那小子,有沒有逃到你這兒來?”
“暫時還沒有。”也不招呼帝忱,帝繇自顧自的烹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