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離開的管家很快就帶著好幾箱的冰啤酒回來了。

他直接將其中一箱給了方瓊,剩下來的幾箱全都分給了外麵的這些男人。

有了啤酒,這群原本還對方瓊看起來非常感興趣的男人們,立刻就把方瓊扔到了一邊,全都開開心心的抱著自己的酒喝了起來。

方瓊把自己的那箱酒給拖進了屋子裏,然後砰地一聲就把門給關了起來,同時還有這些人過於熱鬧的聲音也關在了門外——雖然無法完全隔絕,但好在可以隔絕大部分,聽起來沒有那麼吵。

這個地方看起來應當是一個比較偏僻荒蕪的地方,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也是完全的毛坯房。也就是關著方瓊和秦川先生的這個房子裏有一張華麗的大床和沙發,地上還撲了毛茸茸的地毯,牆上也掛了落地的簾子,一副這個房間被裝潢過了的樣子。

實際上估計把牆壁上掛著的簾子掀開的話,估計那一樣是什麼都沒有。

方瓊一路把那一箱冰啤酒拖到了沙發跟前,她隨意的從箱子裏拿出了一瓶啤酒,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她瞥了一眼哭的直打嗝,還拿眼角看資金的性感女人,抬腳踢了踢那箱子啤酒,“自己拿。”她說。

女人的麵上露出了明顯嫌棄的神色,“我從來不喝啤酒這麼掉檔次的酒水。”

方瓊勾了一下唇:“你敢出去把這句話說給外麵那群拿槍的人聽嗎?”

女人本來想要反駁,但是氣抬到了一半,她想到了現在的情況,心裏悶悶的,也不管這些啤酒到底有多不夠高檔了,也彎腰拿了一瓶,然後她對著啤酒瓶的瓶蓋犯難了。

作為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從來不喝路邊買的啤酒汽水的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蓋子,並且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打開。

難道要用牙去咬嗎?那她寧願把這瓶酒都給砸了也不願意去咬。

女人對著手裏那瓶啤酒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黑,卻也不想找方瓊求助,她不停的瞥向方瓊,卻發現方瓊竟然拿著啤酒也不動。

還是方瓊被她看的想笑,才從箱子裏找出來一個專門開這種瓶蓋的扳手,先給自己開了,又扔給眼前這個犯難的女人。對方的拿著開瓶蓋的扳手,臉上的神色終於好了些,但還是稍微花費了一點功夫,才把那瓶酒給打開了。

“也不是很難嘛。”她嘀咕,然後學著方瓊拿著瓶子,非常不優雅的喝了一口,然後,“噗——!”她特別沒形象的把喝到嘴巴裏的啤酒都給噴了出來,“這都是什麼東西!啤酒原來這麼難喝嗎?!電視上麵的廣告都是騙人的吧!”

方瓊對這位明顯生活優越,全然不知人間五味的大小姐感到略無語。在她遇到的那些有錢小姐當中,雖然有不少都跟這位小姐一樣的各種挑剔,但人家卻沒有這位小姐的膽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方瓊也不想慣著她,便說:“愛喝不喝。”說完方瓊就把自己那一瓶給喝掉了一半。

性感的女人看著方瓊這個“情敵”竟然這麼能喝,於是也學著方瓊一股氣就把手裏這一整瓶給喝完了。

方瓊:“……”

“嗝……感覺也不是那麼難喝了嘛~”她說。

在大多數的酒水當中,大概就是啤酒的度數比較低一點了,也是最為平民和廉價的酒水之一,很多人都喜歡在夏天的時候喝冰啤酒,說是特別的過癮。

方瓊也是很少喝啤酒,不過人家管家帶了這些來給她,她就喝著了。

原本方瓊隻是覺得讓這位性感膽大綁架秦川先生的女人喝點啤酒,可能會緩解一下情緒,結果這位小姐之前還好好的,又說啤酒難喝。結果等到真的喝下去之後,就變成了這位小姐抓著酒瓶不放手,那正的是一瓶接著一瓶。

方瓊整個人都有一種驚呆了的感覺,攔都攔不住。

然後……

這位喝醉了的小姐,開始抱著酒瓶耍酒瘋,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在說著方瓊聽不懂的話。

方瓊看著這位在她麵前跳起了鋼管舞的女人,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說不清的後悔。她之前怎麼就想起來要給這個女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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