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夫跟你有緣。”棕衣老者也不生氣馬小玲的無禮,依舊笑眯眯的說道:“算卦、測字隨便姑娘,不收錢的。”

“算卦、測字?”馬小玲冷哼一聲說道:“本姑娘到想知道,老頭子你看的是哪一個版本的‘三世書’?竟然敢來給馬家的女人算命、測字?”

“非也、非也。”棕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老夫給人算命從來不用‘三世書’,而且‘三世書’是為何物?”最後一句是棕衣老者帶了幾分好奇在詢問馬小玲。

“神棍。”馬小玲毫不客氣的吐槽道:“老頭子,你連‘三世書’都沒有聽說過,竟然還敢給別人算命。”

“姑娘,是誰規定的算命要用‘三世書’?”棕衣老者依舊古井無波不緊不慢地說道。

“哦,是嗎?”馬小玲心中有點冒火,她今天還就跟這神棍耗上了;拉出桌子下麵的木凳馬小玲矮身坐了下去:“老頭子,既然你那麼橫;那你就先給我的朋友算一卦。記住,如果算得不準,本姑娘就砸了你的算命攤子。”馬小玲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黃藥師,對棕衣老者威脅的說道。

棕衣老者對馬小玲的威脅恍若無聞,盯著黃藥師看了半天;又伸出手似模似樣的掐指算了算,放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位公子的祖上乃是官宦之家,隻因遭人陷害後來家道逐漸衰落;公子之父就改道經商而聚集了大量財富,而你的母親隻育有你一人,你並無其他的兄弟姐妹。”

棕衣老者看了看麵無表情的黃藥師一眼,繼續緩緩的說道:“公子你自幼便性子比較叛逆,隻因小時候曾與你父發生爭執後便離家出走;待你在外闖蕩數年再次歸家時,方知你父與你母均已遭人殺害,從此之後公子你便性格大變--跟加的喜怒無常、我行我素。”

棕衣老者說至此處,馬小玲倒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黃藥師的臉上神情未變,實則心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你到如何,原來這棕衣老者所說的玉黃藥師生平一般無二。

“公子你曾經娶有一妻,不過你的妻子注定要早逝;現今公子仍單身一人,但是公子的膝下尚有一女--今年年方六歲稚齡。”棕衣老者笑眯眯的一口氣說完,便定定的看著馬小玲。

馬小玲見狀撇了撇嘴說道:“老頭子,你看著本姑娘幹嘛?本姑娘可是不清楚這臭男人的平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棕衣老者依舊不惱,對著黃藥師微微一笑問道:“公子,不知道老夫所說的可否正確?”

“老人家,你剛剛所說的正是黃某人的平生遭遇。”饒是黃藥師桀驁不馴,麵對棕衣老者也起了敬拜之心;黃藥師恭恭敬敬的對棕衣老者施了一禮:“老人家真是活神仙。”

馬小玲知道黃藥師不會說謊,聽到黃藥師這麼一說馬小玲倒也有了幾分興趣:“老頭子,既然臭男人都說你算得很準,那好......老頭子你也給本姑娘算一卦。”馬小玲倒想看看對方是否真的有本事,還是隻是一個蒙騙世人的神棍。

“好,不知道姑娘想問什麼?”棕衣老者非常爽快的說道。

“老頭子,你就給本姑娘算一下--本姑娘什麼時候會死?”馬小玲大大方方地說道。

“小玲。”黃藥師聽見馬小玲的話,眉頭緊鎖不高興地叫道。

“怕什麼?”馬家的人一向對生老病死看得很開,馬小玲不太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隻不過是算個命,又當不得真。”

棕衣老者盯著馬小玲仔細看了看,方才笑眯眯的說道:“姑娘你自可放心,你會活得很久......久到你自己都會嫌煩。”

“沒了,就這兩句。”馬小玲不太高興的說道:“老頭子,你這不是廢話嗎?說了不是等於沒說。”

“姑娘是個有大造化的人,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相提並論。”棕衣老者的修養真是好的沒有話說,任憑馬小玲怎麼說他,臉上似乎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摸樣。

“大造化。”馬小玲咬著牙齒恨恨的說道,然後使勁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呸,幾千以來我們馬家的女人都很可憐,守正僻邪、以天下安危為己任似乎都已經融入了馬家女人的靈魂中;如果是真的有大造化,怎麼會活得若此辛苦?”

“可是,馬家的女人從來都甘之如飴,姑娘你不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嗎?”棕衣老者笑得一臉神秘:“嗬嗬......相反地,姑娘不還是經常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馬小玲柳眉一挑,瞪著棕衣老者說道:“老頭子,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誰?”

“姑娘,你不也一樣不是普通人。”棕衣老者還是一樣滿臉無害的笑容。可是此刻看在馬小玲的眼中,怎麼看都有一點像是一幅欠揍的摸樣。

“老頭子,你既然知道本姑娘不是普通人,還敢在本姑娘麵前裝神弄鬼。”馬小玲手腕一翻,‘嗆’的一聲除魔棒出現在了馬小玲手上。

“姑娘,既然老夫與你有緣......今日便贈姑娘一句話--既來之則安之;姑娘,老夫與你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