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在射雕中寫的一點都不錯,東邪黃藥師不但喜怒無常,而且還超級護短。以黃藥師的心智早在太平鎮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子動了心;再加上黃藥師的心裏馬小玲早就已經被貼上桃花島的標誌,跟何況現在她還是自己動心的對象,自然更加不容的旁人欺負她。

本來東邪黃藥師和北丐洪七公的武功就在伯仲之間,要不然當年的‘華山論劍’也就不會鬥了個三天三夜都沒有分出勝負。可現在的情況是洪七公手上端著一碗湯麵,本來就身處劣勢;而黃藥師卻有兵刃在手自然占了不少便宜,一場劇鬥下來洪七公便一直處於挨揍的局麵。

“我說黃老邪阿黃老邪。”洪七公不愧乞丐本色,他舍不得扔掉手中的湯麵;一邊辛辛苦苦的躲避著黃藥師的攻擊,一邊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老叫花子是與你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你用的著下那麼重的手嗎?”

黃藥師舉手投足之間瀟灑飄逸,聽到洪七公之言揚聲說道:“七兄你言重了,黃某的父母妻子均已經早逝,哪裏還有親人讓七兄你來傷害;但是小玲也是黃某桃花島之人,我桃花島的人豈容外人來欺負,既是七兄自己種的因當然就得承受這果。”

“你......黃老邪算你狠。”洪七公半真半假的說道:“今天我老叫花子總算看清了你黃老邪的真麵目,我呸。”

黃藥師神情淡然的說道:“難不成七兄你忘了,黃某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魔頭--東邪。”

“你......黃老邪。”洪七公怒極反而無語了。

“喂,我說你們兩個人打了半天,不累嗎?”馬小玲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好戲,實在忍不住了悠悠的開口說道:“就算人不累,鬥了半天的嘴也應該口渴了吧?”

聽到馬小玲的話,大廳中惡鬥的兩個人刹那間相互收了手。“呃,馬家小姑娘,你不生氣了嗎?”洪七公非常小心的看了馬小玲一眼。

馬小玲似笑非笑的斜了黃藥師和洪七公一眼:“我幾時有說過我在生氣,更何況就算真的有生氣;看在你們兩個人辛苦演了半天戲的份上,也早就該消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小玲,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在跟七兄鬧著玩。”黃藥師不是詢問馬小玲而是肯定的說道。

“我雖然不清楚臭男人你跟老叫花子交情如何?可是有一點我能夠理解,如果兩個男人曾聯手對敵那交情一定不會太差;如果是兩個原本交情就不錯,又曾經聯手對過敵的男人......不言而喻交情肯定非比尋常。”

講到這裏馬小玲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兩位的關係這麼好,又怎麼會為了我一個小小的女子而大動幹戈?拜托你們,不要把別人都當成白癡......神經。”

“合著這麼老半天,黃老邪你跟我老叫花子都在給人當猴耍啊。”洪七公怪叫道。

“就你--耍猴。”馬小玲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得了吧老叫花子,你耍的猴是給人看的嗎?”

“哼,牙尖嘴利,女人就是麻煩。”洪七公知道自己鬥嘴是一定鬥不贏馬小玲,隻好不甘願的暗自嘀咕道。

黃藥師走到馬小玲麵前認真的說道:“小玲,有一句話你說錯了;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在我黃藥師麵前欺負、侮辱與你,若有之我黃某人必定不惜一切為你十倍、百倍的討回。”

“我知道。”馬小玲並沒有多想,不太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那是當然,你可是本姑娘在這裏的唯一的朋友,我若受了委屈你不幫我誰幫我?”就這樣東邪黃藥師的第一次表白,被馬小玲大刺刺的給無視掉了。

許多年後黃藥師摟著已經是自己老婆的馬小玲,話說今日還覺得有幾分委屈;卻被自己的太座訓斥了一番:“老公那可不能怪我,誰叫你說的文縐縐我當然聽不懂;我們那裏的人喜歡一個人或是愛上一個人,都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來,誰像你們......”說完後直接給了黃藥師一個鄙視的大白眼。

馬小玲轉過頭對洪七公說道:“老叫花子,玩也玩過了、吃也吃過了;總該說說這麼急把我們找來臨安,到底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洪七公走到馬小玲身邊坐下來,在黃藥師、馬小玲倆人的注視下;不急不忙的吃了一大口湯麵:“唉,我說黃老邪,別的我老叫花子不敢保證;可是你這廚藝嘛,真的可說是天下第一。”

“七兄豂讚。”黃藥師麵無表情的應了一句。廚藝是不是天下第一有什麼關係?他下廚隻是興趣,做的佳肴也隻為自己的家人,外人的評價跟他又有何關係?

‘呯’的一聲,馬小玲有些火大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說你這個臭乞丐,到底找我們來做什麼?我可沒有閑工夫跟你鬧,小蓉兒還在歐陽鋒的手上。”

馬小玲是真的非常喜歡小黃蓉,喜歡她的聰慧可人,心疼她自幼就沒有了娘親;雖然黃藥師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