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向快樂許個願(4)(1 / 3)

我剛到一個單位,見人就問好,隻是我單位的一位大姐,總是麵沉似水,對人愛理不理的,弄得我好生詫異,我與她前世無冤近日無仇,這是何苦來的?以後我見了她也裝沒看見,何必呢,我又不求你,用咱的熱臉貼你的冷臉!有一天,我去打開水,正要擰開水龍頭,大姐一旁說話了:“你聽,水箱裏是不是有響聲?”我細聽,果然。大姐說:“那是正往裏續生水,你等一會兒,水開了再打。”原來,這大姐是個地地道道的“水箱性格”,外涼內熱。但她的語言還是泄漏了她的善良,正如那水箱上的紅燈,每當水開了它總是不由自主地亮了起來。

新租了一個住處,周圍的老住戶總是用警惕的眼睛打量我,那眼神一看就像“對走資派進行全麵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後遺症。怎麼辦?細一尋思,如果想以最快的速度解脫異域的陌生感,與周圍鄰居保持一種友好關係是最便捷的辦法,讓別人一步,其實是留給自己一步退路。

第二天,我下樓,看見一些總是義務維護治安的老頭老太太們一齊用陌生的眼光打量我,我拿出從世界小姐選美大賽那裏摹仿來的最具親和力的笑容,向他們問好。短短的驚異像破曉前的黑暗,他們多皺的臉上隨即現出了晨光般的笑容。以後,他們一見我,就主動地向我問好。還有一位老大爺“多情”地對我說:“姑娘,缺什麼東西來我家拿!”我含笑點頭,領受這份真誠。

其實,每個人都是善良的,每個人的心靈都是美麗的。我們觸摸不到愛的陽光,僅僅是因為我們戴了一副變色眼鏡。我們通過這副眼鏡看到的是冷漠的表情,陰沉的臉龐,不友好的目光。為什麼不換副愛的眼睛呢?你會發現周圍的人是那麼真誠,這個世界是如此可愛。

25.世上隻有不肯快樂的心

快樂是自己的事情,隻要願意,你可以隨時調換手中的遙控器,將心靈的視窗調整到快樂頻道。

從前,在威尼斯的一座高山頂上,住著一位年老的智者,至於他有多麼的老,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智慧,沒有一個人知道,人們中隻是盛傳他能回答任何人的任何問題。有兩個調皮搗蛋的小男孩並不以此為然,他們甚至認為可以愚弄他,於是就抓來了一隻小鳥去找他。一個男孩把小鳥抓在手心一臉詭笑地問老人:“都說你能回答任何人提出的任何問題,那麼請您告訴我,這隻鳥是活的還是死的?”老人想了想,他完全明白這個孩子的意圖,便毫不遲疑地說:“孩子啊,如果我說這鳥是活的,你就會馬上捏死它,如果我說它是死的呢,你就會放手讓它飛走。你看,孩子,你的手掌握著生殺大權啊!”

同樣地,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牢牢地記住這句話,每個人的手裏都握著關係成敗與哀樂的大權。

一位朋友講過他的一次經曆:

一天下班後我乘中巴回家。車上的人很多,過道上站滿了人。站在我麵前的是一對戀人,他們親熱地相挽著,女孩背對著我,從背影上看女孩長得很標致,高挑、勻稱、活力四射,她的發頭是染過的,是最時髦的金黃色,她穿著一條今夏最流行的吊帶裙,露出香肩,是一個典型的都市女孩,時尚、前衛、性感。他們靠得很近,低聲絮語著什麼,男的則很配合,不時發出歡快笑聲。笑聲不加節製,好像是在向車上的人挑釁:你看,我比你們快樂得多!笑聲引得許多人把目光投向他們,大家的目光裏似乎有豔羨,不,我發覺到他們的眼神裏還有一種驚訝,難道女孩美得讓人吃驚?我也有一種衝動,我想看看女孩的臉,看那張傾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會是一種什麼樣子。但女孩沒回頭,她的眼裏隻有她的情人。

後來,他們大概聊到了電影《泰坦尼克號》,這時那女孩便輕輕地哼起了那首主題歌,女孩的嗓音很美,把那首纏綿悱惻的歌處理得很到位,雖然隻是隨便哼哼,卻有一番特別動人的力量。我想,隻有足夠幸福和自信的人,才會在人群裏肆無忌憚地歡歌。這樣想來,便覺得心裏酸酸的,像我這樣從內到外都極為黯淡孤鴻無侶的人,何時才會有這樣旁若無人的歡樂歌聲?

很巧,我和那對戀人在同一站下了車,這讓我有機會看看女孩的臉,我的心裏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將看到一個多麼令人悅目的絕色美人。可就在我大步流星地趕上他們並回頭觀望時,我驚呆了,我也理解了片刻之前車上的人那種驚詫的眼睛。我看到的是張什麼樣的臉啊!那是一張被燒壞了的臉,用“觸目驚心”這個詞來形容毫不誇張!真搞不清,這樣的女孩居然會有那麼快樂的心境。

朋友講完他的故事後,深深地歎了口氣感慨道:“上帝真是夠公平的,他不但把黴運給了那個女孩,也把好心情給了她!”

其實,朋友的感慨未免有些偏頗,掌控你心靈的,不是上帝,而是你自己。世上沒有絕對幸福的人,隻有不肯快樂的心。你必須掌握好自己的心舵,下達命令,來支配自己的命運。

你是否能夠對準自己的心下達命令呢?倘若生氣時就生氣,悲傷時就悲傷,懶惰時就偷懶,這些隻不過是順其自然,並不是好的現象。釋迦牟尼說過:“妥善調整過的自己,比世上任何君王更加尊貴。”由此可知,“妥善調整過的自己”,比什麼都重要。任何時候都必須明朗、愉快、歡樂、有希望、勇敢地掌握好自己的心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