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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楊予深眉心一挑,態度冷厲了下來:“他們瞧見本王開心,難道你看到本王就鬧心了嗎?”
這本來就是實情,我見到他的確很頭疼。
“王爺說笑了,奴婢哪有這個資格啊?”硬擠出笑臉,把姿態放到最低。
“不是就好,”楊予深倨傲地揚起頭:“你可知今日差點沒命?要不是本王出麵,哪還能站在這裏說話?”
嗟,施一點小恩,就掛在嘴邊念念不忘,還逼我領情,豈是大丈夫所為?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我垂下頭,態度恭謹,心中卻是不屑。
“那好,”楊予深緩和了麵容,微微一笑,上前來拉我的手:“走,陪本王去喝一杯~”
“王爺~”嬌柔嫵媚,熱情澎湃的女聲自夏府門裏傳出。
夏潔如一隻飛向藍天的的翠鳥,輕快地飛奔而出,滿臉喜悅。
我乘機退了一步,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手。
這個時候,夏潔的出現就不那麼令人討厭了,雖然她那人,還是那麼讓人反胃。
看到我,夏潔的眼裏明顯地掠過恨意,可再轉頭望向楊予深的時候,已是深情款款,柔情無限了:“王爺,來了怎麼不進去,站門口怪冷的。”
哇,她這個技術不去演川劇變臉,還真是屈才了。
“本王隻是路過~”楊予深皺眉,神情冷淡。
“你們談~”我欠了欠身,從容離去。
“夏漓~”哪知楊予深並不打算放過我,直接點名:“你留下,關於相國寺一案,本王還有話要問。”
很好,現在已經假公濟私了。可權在他手裏,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貴為王爺,硬要扣押,我能怎麼辦呢?
“是~”我歎口氣,恭順地應了一聲。
“王爺~”夏潔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有什麼可疑之處,直接交到刑部去就是了,何必勞煩王爺親自審問呢?”
我不禁對她生出同情:看來,她白跟在大夫人身邊,不但一點機變與手腕都沒學到,甚至連看人眼色都不會。
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隻憑一點寵愛,便對楊予深這種身居上位,手握生殺大權的男人,頤指氣使,妄圖掌控,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
果然,楊予深眉峰一蹙,冷然道:“如何辦案,本王自有分寸,還用不到你來教!”
夏潔麵色一白,自知失言,忙拖住他的臂輕跺雙足,柔聲撒嬌,試圖挽救:“哎呀討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哎呀~”聞訊趕來的夏禮賢父子二人,忙抱著拳雙雙迎了出來:“不知王爺架臨,未曾遠迎,失禮之致~”
怎麼說夏禮賢也是長輩,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楊予深緩和了麵色,笑著回了一禮:“夏大學士不必多禮,隻是相國寺刺客一案,疑點頗多,因此前來府上,請夏小姐協助調查。”
“還要查什麼?”夏潔斜眼覷我,幸災樂禍:“不管她是否行刺,衝撞鳳駕總是事實……”
“小潔~”夏桓急忙朝她使了個眼色,低聲喝止。
我隻冷笑,並不替自己辯解。
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我,討厭我,但若是夏府出了個刺客,於夏家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