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苦笑著插言:“小弟與豫王也隻得數麵之緣,冒然找上門去,恐會交淺言深,惹其心煩。丘老板與其把時間耗在小弟這裏,倒不如回去靜候衙門的消息。”

“是啊,是啊,”我忙不迭地點頭:“你耗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利用手中的人脈多方打聽才是正理。豫王若是來了,我們一定在第一時間裏通知你。”

“那,我先回去?”丘老板見我說得有理,擦擦眼淚,起身走了。望著他胖大的身子消失在門外,我自嘲地笑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來我還是很有些做惡人的潛質,在苦主麵前居然表現得如此鎮定,說得滴水不漏,真是可喜可賀。

“初九為什麼沒來?”子秋靜靜地看著我,聲音低沉而有力,頗有一絲暴風雨前的平靜感。

我清了清嗓子,調整一下情緒:“那天正好有些事,走不開。”

“哦?說來聽聽?”子秋輕言慢語,不急不燥:“故事編長點也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

“我幹嘛要跟你編故事?真的病了,不過不是我爹,是我。”我幹笑,垂下頭避開他灼灼的視線。

這家夥今天不知吃什麼東西,視線象是X光一樣具有穿透力。

“是嗎?”子秋慢慢地走過來,伸出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身子慢慢壓低。

我不自覺地向後仰,直到抵住椅背,退無可退,隻能被迫與他對視良久,終於敗下陣來,氣急敗壞地低嚷:“呀,你搞什麼?”

他的手撐著椅背,將我虛圈在他的臂彎裏,慢悠悠地笑:“你確定,真的是病了,而不是跪祠堂跪到快殘廢?”

“嘎?”我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你到夏府去了?”

他竟然違反約定,跑到夏家刺探我的*?

“沒有。”他迅速地否認。

“騰子秋!”歉意瞬間化為怒火,在胸口狂燃,我憤怒地大吼:“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馬上算帳,我要拆夥!”

如果沒有去夏府,怎麼知道我跪了三天的祠堂?

“小漓!”子秋的瞳孔急劇地收縮起來,不敢置信地問:“拆夥?就因為我關心你,居然要拆夥?”

“我說過,不許到夏府,不許調查我,更不許窺探我的*!”我握緊了拳頭,激動得不能自已。

夏府那種汙穢肮髒的生活,我一個字都不想跟人提起,更加討厭那種自以為了解,所以有足夠的資格來同情我的人!

“小漓,”子秋的眸光變黯,陰沉的臉色有種特別深刻的疲倦:“七年來象這種一字不說突然失約的情況從未發生過。我隻是害怕,害怕你象沛之和丘小姐那樣被人綁走了……是,我是找人去夏府打聽了你的消息。但是,我,隻是想確定你是不是還在夏府?”

我心一顫,當時已有些後悔把話說得太絕了,可在他麵前強勢了七年,現在要我把說出口的話立刻收回,麵子上卻拉不下來,隻能咽了咽口水,硬綁綁回嘴:“借口,全是借口~”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如果你真的認為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說到這裏,子秋慢慢地撇過頭去,聲音輕且飄忽:“那麼,就拆夥吧~”

販賣王爺章節內容:拆夥(一)

拆夥(二)

拆夥(二)

拆夥(二)

我本是堵氣,隨口說的一句氣話,沒想到子秋會一口答應,這下子就算想反悔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