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廣武城唇齒相依的是“天下九塞,勾注其一”的雁門關(漢代前稱塞,漢代後稱關)。山上峰巒疊嶂,雲煙籠罩。關牆雉堞密集,烽堠遙相呼應,東西兩麵將大石口、茹越口、胡峪口等十八隘口連為一體。該關城“城隨山勢轉,關並塞雲齊”,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曆朝曆代都視為拱衛京都、屏護中原之兵家重地,其以要塞、險峻和曆史上多戰事聞名全國。在其曆史鼎盛期,號稱“三關衝要無雙地,九塞尊崇第一關”(傅山先生手書對聯)。關前有“兩關四口十八隘”,關後有“三十九堡十二聯城”。雁門關道,傍山就險,屹為巨防。雁門關東西兩山崖峭拔,中有路。絕頂置關(西陘關),盤旋崎嶇;奇峰拱衛,高接雲天。清朝代州人馮壁《雁門形勝》詩雲:
雁門天險扼平型,勢控中原若建瓴。
幢疊雲山瞻象魏,名雄表裏壯藩屏。
雁門關外壯大同之藩衛,內固太原之鎖鑰。根抵三關,咽喉全晉,勢控中原,與“北門鎖鑰”之廣武屯兵古堡遙相呼應,堪稱冷兵器時代絕妙的軍事防禦體係。從上古春秋到明清兩代(上古稱北陵、西陵也稱先俞,春秋稱勾注塞,魏晉分成東陘關、西陘關),近3000年的血雨腥風將它演繹成一部恢宏浩大的邊塞軍事文化史詩。在古代,這裏就是“北國天涯”、“北邊天角”。李白詩曰:“漢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雁關道,天涯夫不歸。”曆史上,雁門關除了在魏晉南北朝和遼金元清這幾個朝代為北方民族統治,而失去了其邊關要衝的戰略地位外,絕大多數年代裏都是中原帝王扼守皇土的要塞,拱衛著關內輪流上座的各姓王朝。千百年來,遊牧草原部落與中原曆朝的兩國交戰,在此竟是一城之戍、一關之阻、一塞之險。無數戍守將士,或駐守、或鏖戰,在此譜寫了一曲又一曲壯烈悲歌。
雁門關有東西北三座關門,東門樓名雁樓,橫書“天險”,關門外有趙國良將李牧祠舊址。祠前有點將台。西門樓是六郎廟,橫書“地利”,西北方為習武演陣之教場。南門則是雁門山高峰“過雁峰”,過雁穿雲,氣度軒昂。明末清初的著名學者顧炎武曾親臨此地,他寫道:“雁門重關,山巒在崦,霞飛雲舉,兩山對峙,其形如門,而飛雁出於其間。”飛雁不前,其歸翩翩;雲霞不舉,其陰綿綿,雁門關之得名緣於此。小北門為雁門關第一道關,格外雄固,門額嵌“雁門關”工字石匾一方。雁門城關樓鐫刻楹聯:
曙色清明,殘星幾點雁塞樓
晨曦初朗,斜月孤伶門上關
是其雄姿、要塞與險峻之寫照。唐代詩人李賀《雁門太守行》雲: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裏,霜重鼓寒聲不起。
清朝馮如京詩雲:
漂渺雄關萬仞開,遙臨大漠亦雄哉。
龍沙廣武蒼煙迥,雁影桑乾秋色來。
均寫出雄關的豪邁氣概。
與廣武城唇齒相依的是“天下九塞,勾注其一”的雁門關(漢代前稱塞,漢代後稱關)。山上峰巒疊嶂,雲煙籠罩。關牆雉堞密集,烽堠遙相呼應,東西兩麵將大石口、茹越口、胡峪口等十八隘口連為一體。該關城“城隨山勢轉,關並塞雲齊”,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曆朝曆代都視為拱衛京都、屏護中原之兵家重地,其以要塞、險峻和曆史上多戰事聞名全國。在其曆史鼎盛期,號稱“三關衝要無雙地,九塞尊崇第一關”(傅山先生手書對聯)。關前有“兩關四口十八隘”,關後有“三十九堡十二聯城”。雁門關道,傍山就險,屹為巨防。雁門關東西兩山崖峭拔,中有路。絕頂置關(西陘關),盤旋崎嶇;奇峰拱衛,高接雲天。清朝代州人馮壁《雁門形勝》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