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再多觀察幾分鍾,早被薇薇安鞭笞得滿血複活的康拉德導演已經又一臉嚴肅地走進攝影棚把科林給招呼走了。
然後第一組鏡頭就在光禿禿的攝影棚裏開拍了。
秋大少看著那幾個明明穿著牛仔褲針織衫卻要裝得好像自己是外星物種的演員就覺得難怪自己最近是越來越不愛看電影,尤其是科幻片了,因為知道它是怎麼拍出來的就太幻滅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倆在旁邊坐了整整一天才等到沈大牌的一個鏡頭,一個漠然的事不關己的正臉。
搞得秋大少收工之後坐得腰酸背痛,結果卻是第二天依舊如此。
那本比第三部起碼少了一半的劇本簡略到幾乎全是大場麵的高科技戰鬥,可是讓隻在一邊坐冷板凳的秋大少來看的話,完全是還不如去看小學生的話劇表演,起碼要演一棵樹是真的穿著樹皮樹葉上陣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大家都穿得好像出門去超市買兩聽啤酒結果還得麵目猙獰地打來打去。
雖然導演有私下很是別扭地找過他表示可以先拍關於麟君的那幾個回憶鏡頭,但是秋大少還是婉言謝絕了。
他想跟沈澤淵一起走。一起回法國去過這第一個年。
就算他有沒辦法說出口的秘密,沈澤淵也有不能解釋的事情,他依然隻是單純地想帶著他一起回家去。
隻是沈大牌似乎完全沒感覺到這事一樣,他隻關注了康拉德導演拖著秋大少跟他一起坐冷板凳的事情。
導致於這幾天攝影棚的氣氛比漫天飄鵝毛大雪還要讓人想打傘擋住臉路過。
秋大少百無聊賴地看了看又杠起來的導演和沈澤淵,他們倆吵架的點已經從攝影棚的頂棚角度到“你黑眼圈這麼重昨晚是去招妓還是被家暴”這個問題上了。
至於又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的導演大人,和他對麵幾乎從頭發絲兒到程光瓦亮的皮鞋鞋麵都刻滿了“我就是故意找茬怎麼樣”的惡意的沈大牌,也隻能讓秋大少更深地歎出一口氣來。
沈澤淵那種想讓他早點走又想讓他等的矛盾心態這幾天已經呼之欲出。
隻不過秋大少還是沒想出來到底是為什麼。但是照暴君現在情緒的不受控程度來看,如果他三天內還是找不到原因的話,就隻能先撤退好讓他情緒穩定免得把康拉德導演給氣瘋。
這麼在心底計較的時候,眼角就瞥見一抹白色的衣角從攝影棚門口一閃而過。
秋大少不由得愣了一下。
然後在自己想出到底是哪裏奇怪之前就已經站了起來走出了攝影棚。
門外是空蕩蕩的一片,連個人影都沒有。但是身體卻先於大腦的命令動了起來,穿過了空蕩的停車位繞著整個拍攝基地走了個大圈子才又回到了原地。
然後在那片衣角驚鴻一瞥的地方看清楚了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冒、了。
拙計又苦逼地碼了這一章出來,實在是沒心力調回頭過一遍了,先就這樣吧。
☆、真相(7)
那是個通身一片茫茫白色的人。
並不是視覺上的觀感,而是這個人的本身就像是七尺縞素,哪怕他身後還披著垂在腰際的墨發以及那雙黑沉沉如同黑洞的眼睛都沒辦法在那片白色上留下任何痕跡。
他站在那兒,並不怎麼出眾的五官上卻顯露出了一個令人驚豔的微笑。
他說:“能看見飾演自己的人,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