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叫一秒變物種?
隻要給他最想要的,不管是渣攻麵癱鬼畜還是神馬的都可以瞬間忠犬給你看喔。
最近總是有幸目睹奇跡發生的好基友亞當這次還是當仁不讓地有第一手消息——“你簡直不能想象出來當時沈的表情,哇哦~就好像在舞會上一眼看見茱麗葉的羅密歐,然後他的女神對他微笑,他幾乎要奉上自己滿腔的熱血來抒發愛戀心情的樣子”。
亞當說,這段話等他日後出了自傳一定要記上,章節題目就記上——如何馴養一隻暴君大魔王!
讓我們把鏡頭轉回兩位男主角。
沈澤淵幾乎覺得剛剛被握住手腕的那隻手在筋絡裏暗自抽了兩下,他抿著想不自覺上揚的唇線乖乖跟著秋斐白進了廚房。
幹淨的廚房流理台上放著一碗堆尖的米飯,旁邊是擺的井井有條葷素搭配的盤子和另一個盛湯的碗,沈澤淵隻用瞥一眼顏色就知道他今天的四菜一湯一樣都沒少。
沈大牌瞬間就被治愈了。
那種你擺在心尖上的人也把你放在心上的感覺,實在讓人感覺不要美好得更多啊。
沈澤淵難得地想抒發一下自己的感動之情,結果一轉頭看見正在收拾碗筷的秋斐白的背影,忽然又覺得這種好像合法夫夫的節奏如果隻是感動之情,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秋斐白這次不隻是被靠上來蹭耳朵了,沈澤淵單手攬著他的腰,錯了半個頭的身高差看起來剛剛好。
沈大牌沒說話,隻是俯下來挨在他耳邊,像是整張曳地的人形披風。
秋斐白也沒扭頭看他,他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地把髒盤子髒碗都對進水池裏才說:“別掛在我身上傻笑,去吃飯。”
“……”沈澤淵噎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放開他:“你怎麼知道我在笑的?”
“你蹭得這麼近,呼出來的氣流明顯不平穩,不是在笑難道是在哭?”
沈大牌看著猛地轉過來橫眉冷對的秋大少,還是往常一樣一臉的“不要隨隨便便過來勾搭,本大人不是爾等愚民可以接近的”神色,區別隻在於平時這是極難讓人發覺的隱含意,現在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直白意。
但是沈澤淵的嘴角卻翹得更高了。
他勒著秋斐白腰的手和秋斐白的腰隻隔著一層默默的棉T恤,而從剛剛開始他就覺得秋大少布料下麵的小腰越來越熱了,這會兒還搭在上麵的左手隻覺得再這麼熱下去估計人就得發燒了。
眾所周知人的體溫升高就那麼幾個原因:一是發燒,二是情.欲上升,三是害羞或者窘迫的臉紅。
沈大牌有些悻悻地看了眼目測不出動靜的牛仔褲,不得不確定還是第三個原因。
秋斐白的體質有點特殊,從小到大他都沒臉紅過。因為他每次需要臉紅的時候都是用除了臉之外的身體來紅的,擋在衣服下麵的身體就跟煮熟了一樣依據他害羞或者窘迫的程度而定溫度。
因為這件事情他小時候沒少被秋太太和餘茜扒的隻剩內褲圍觀。
所以秋大少從意識到這個問題開始就致力於掉節操和拓展自己的下限——害羞?窘迫?人類們你們還可以難倒我嗎?!
雖說之後的訓練是越來越有成效,但這也導致了秋大少的演藝經曆對於什麼羞澀的鄰家男孩之類的角色敬謝不敏,一個不會臉紅的人怎麼拍羞澀的表情,就算是上腮紅導演覺得OK,挑剔又敬業的秋大少也照樣覺得不夠好。
而現在,沈暴君成功地讓掉了十幾年節操的秋斐白害、羞、了!
沈暴君笑得眉眼彎彎滿是誘惑的味道湊得越來越近:“小斐白你也不是沒感覺啊?為什麼不答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