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真是好大的罪名啊!反正犯一次也是犯,犯無數次也是犯……”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邪魅一笑,“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多犯幾次。”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秦琅無力地問。
她的好妹妹秦瑚早就搬出去與妹夫嵐炆同居了,現在就差辦婚禮了,所以家裏就隻剩下她孤身一人,結果就被這混蛋趁虛而入,現在不隻是上班時間騷擾她,就連下了班都要跟她回家,甩都甩不掉!她已經被纏得渾身沒力氣了!
這死狼崽的開車技術怎麼那麼好?每次都甩不掉!
這個問題還沒有想出結果,她就被再一次禁錮在熟悉溫暖的懷抱裏,她懶得再去反抗任他抱去。司川輕笑一聲說:“不反抗了?”
“……”她反抗還得有用才行啊!
陸司川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發,又極有耐心的仔細親吻著她的側臉。“今晚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氣息噴在秦琅的臉上又麻又癢,她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將臉扭到一邊。這個臭狼崽現在去她家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樣子!買菜要強迫她陪同,做飯要她在旁邊觀看……
真是討厭,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會習慣的!
今天的陸司川格外的不同,往日這時候倆人早就切磋結束開始另一種“切磋”了,而她也隻能在另一種“切磋”上找回自信。
可現在陸司川隻是靜靜地抱著她,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有些疑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卻看見他口中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你在念什麼咒呢?”她忍不住問。
一刹那的慌亂出現在陸司川的臉上,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我在念希望你能愛上我的咒語。”
她皺皺眉,有些不相信。“管用嗎?”
“用了才知道啊!你看,我連輔助聖器都帶來了。”陸司川從口袋掏出了黑色緞麵盒,打開後精美的象征著愛情的鑽戒靜靜地躺在那裏。
他撓撓頭有些不自然,卻還是單膝跪地。“秦琅你願意接受聖器,成為我陸司川專屬的大祭司掌管我的一切嗎?”
秦琅居高臨下地摸了摸陸司川那俊美有男子氣概的臉,“這聖器是不是太寒酸了點,我的權杖與王冠呢?”
仿佛猜到秦琅會這麼說似的,陸司川將手中的鑽戒毫不留情地丟到一邊,從懷中又掏出了一個鑽戒。
那是一個王冠模樣的鑽戒。
他鄭重地吻了吻秦琅的無名指,將王冠鑽戒戴了上去。“這是您的王冠,而您的權杖在這裏。”他掏出一串鑰匙,開始一把一把地介紹起來。“我已經把婚房按照你的風格裝修好了,這是我們的家門鑰匙,這是我的車鑰匙,這是我的保險櫃鑰匙……”
一一介紹完後他將它們交到秦琅手中,“它是你的了,我也是。”
秦琅傲慢地抬頭看了看王冠戒指,“再把你的咒語念一遍給我聽?”
陸司川含著笑意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劇烈跳動的胸膛上,“秦琅你願意接受聖器,成為我陸司川專屬的大祭司掌管我的一切直到永遠嗎?”
陸司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真是好大的罪名啊!反正犯一次也是犯,犯無數次也是犯……”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邪魅一笑,“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多犯幾次。”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秦琅無力地問。
她的好妹妹秦瑚早就搬出去與妹夫嵐炆同居了,現在就差辦婚禮了,所以家裏就隻剩下她孤身一人,結果就被這混蛋趁虛而入,現在不隻是上班時間騷擾她,就連下了班都要跟她回家,甩都甩不掉!她已經被纏得渾身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