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魯迅二(3 / 3)

燃起我們的怒火吧,青年!以學識,以正義感,以最有力的文字,盡力於抗戰建國的事業吧!在抗戰中紀念魯迅先生,我們必須有這個決心!

《抗戰文藝》第2卷第7期

在紀念魯迅大會上的閉幕詞——陳伯達

在結束我們這個記念偉大文化戰士魯迅的大會的時候,我說幾句話。

魯迅逝世的前夜,留下一篇著名的遺囑,其中有些很深刻的話,到現在還值得大家深思。

他說:

“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複,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他還說:

“……還記得在發熱時(指魯迅肺病發時),又曾想到歐洲人臨死時,往往有一種儀式,是請別人寬恕,自己也寬恕了別人。我的怨敵可謂多矣,倘有新式的人問起我來,怎麼回答呢?我想了一想,決定的是: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我認為,這是魯迅給我們很重要的遺囑,是我們要永遠不能忘記的遺囑。

魯迅的話,是針對著當時那些投敵而冒充“先覺”的叛徒們而說的。所謂“新式的人”,就是諷刺地指他們。

當時魯迅積極擁護我們黨、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倡導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反革命的托洛茨基派極力反對我們毛主席的一致抗日的主張,因而遭到了魯迅的痛斥。魯迅尖銳地指出,托洛茨基派的所為,“有背於中國人現在為人的道德”。同時,魯迅完全擁護毛主席關於統一戰線中又聯合又鬥爭的政策,擁護毛主席關於在統一戰線中的無產階級獨立自主的政策。魯迅尖銳地揭露,“‘聯合戰線’之說一出,先前投敵的一批‘革命作家’就以‘聯合’的先覺者自居,漸漸出現了。納款,通敵的鬼蜮行為,一到現在,就好像都是‘前進’的光明事業”。

魯迅接受毛主席的思想,完全同王明周揚們的投降主義相對抗。

時隔三十年,在現在,魯迅的話,還完全保存著他的先知的光芒。讓那些恬不知恥的現代修正主義者聽一聽魯迅的這些話吧!難道魯迅當時揭露投降主義、揭露叛徒的每一句話,不就是對他們而說的嗎?

以蘇共領導為中心的現代修正主義者,他們背叛偉大的列寧,正在同美帝國主義者蜜月共處。為了這種罪惡事業,他們正在利用所謂什麼“聯合行動”的名義,企圖拍賣世界各國人民的革命,企圖犧牲越南人民震動世界的英勇的、偉大的鬥爭。

我想,在紀念魯迅的時候,重新溫習魯迅的遺囑,對於揭露現代修正主義者同美帝國主義者聯合反對革命、反對人民、反對共產主義、反對越南人民抗美戰爭、反對新中國的一切陰謀詭計,是很有益處的。各國人民隻要能夠認清現代修正主義者投降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的陰謀詭計,像我們毛主席經常指出的,各國人民都會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那麼,一切革命都將是無敵的。

毛澤東同誌的偉大戰友魯迅精神不朽!

讓我們踏著文化革命先驅魯迅的足跡前進!

讓我們在偉大的毛澤東思想道路上前進!

《紅旗》雜誌一九六六年第十四期

紀念我們的文化革命先驅魯迅——《紅旗》雜誌社論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沿著以毛主席為代表的革命路線,進入一個新的高潮。廣大革命群眾正在徹底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在這大好形勢下,我們滿懷戰鬥的豪情,來紀念我們的文化革命先驅魯迅。

毛主席對魯迅給予了最全麵最深刻的評價。他說:魯迅是“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子”,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魯迅的一生,是戰鬥的一生。他始終站在時代的最前列,為打倒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為掃除剝削階級的舊文化、傳播和發展人民大眾的新文化而堅持不懈地進行鬥爭。

過去中國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製度和舊文化,像囚籠一樣,禁錮著人民群眾,死死地束縛著人們的頭腦。魯迅深惡痛絕一切吃人的製度和文化。他“大呼猛進”,舉一切舊勢力、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悉與蕩滌”,“一掃而空”;不論《三墳》《五典》,金人玉佛,祖傳丸散,秘製膏丹,全部踏倒。魯迅以“衝決羅網”的戰鬥精神,向舊世界展開了英勇的進攻。他敢字當頭,敢於向一切敵人宣戰,把投槍似的筆,刺向敵人的心髒。他不怕威脅,不怕孤立,不怕造謠中傷,不怕明槍暗箭,不怕丟腦袋。“橫眉冷對千夫指”,魯迅一貫鄙視在敵人麵前“低眉順眼,唯唯諾諾”的“奴才主義”。魯迅同舊傳統、舊勢力進行了最徹底的決裂。他是一個真正的革命家,絲毫沒有庸人習氣,對舊世界的死去,毫不惋惜。魯迅對舊世界進行了無情的批判,其威力之猛,簡直是筆鋒指處,所向披靡。

破字當頭,立在其中。隻有在批判舊世界中,才能發現新世界。魯迅正是這樣。他說過,先前對於新的東西是什麼樣子,是不知道的。他在同舊製度舊文化的鬥爭中,特別是同人性論、人道主義、庸俗進化論等反動的資產階級思想的鬥爭中,在同托洛茨基匪幫鬥爭中,才找到了馬克思主義,懂得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他用這個武器觀察社會,打擊敵人,同時不斷地“解剖自己”,改造自己的世界觀,自覺地把自己鍛煉成為一個“革命人”。正是在這樣劇烈的階級鬥爭中,魯迅由一個激進的民主主義者,轉變成了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他堅信“惟新興的無產者才有將來”,他把中國革命的希望,寄托在毛主席領導的中國共產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