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開頭
燈火輝煌的大廳裏頭,是觥籌交錯的場景。多少年前,大家都是一樣的青澀,幼稚和理直氣壯的為愛癡狂,如今呢,生活磨礪了性格,閱曆給與了傷痛。依舊是原來的幾個人,卻又不是那麼些人。
“兄弟,祝賀如今神話並購了韓國最大的百貨市場。”一個很是優雅的帶著些勾人的笑容的男子對著麵前已經有些氣勢的青年說道,心裏頭有些歎息,果然是情場失意,事業場上就得意嗎?
“別露出那種同情本大爺的神情。”這位現在掌管著神話集團的卷發男人依舊是自傲的很。“不適合的就是不適合。我看開了。”隻是說話間的那些個滄桑依舊是體現了他有些落寞的內心。
“隻不過,本大爺今天的好日子,為什麼隻有你來?”這位大爺不舒服了。
優雅年輕的藝術家有些無奈的笑著,“你知道的,宇彬還在澳門,至於那位,他大概是縮在什麼地方睡覺去了。”說完有些故意的聳肩,帶著些魅惑的動作引得周圍的女性一片星星眼,“閔瑞賢過的不好,他心裏有些放不下。”
“哼,他放不下的人還真是夠多的。”卷發的男子帶著剛毅的臉上露出些複雜的神色,但是卻沒有不滿的神色。這時一個生意上的夥伴過來了,他也放下這些事情,轉身自己的應酬了。
很多年後,有些事情開始變了,有些事情還是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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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在鏡子麵前再三打量裏頭的女人,精致的臉蛋,無懈可擊的五官,渙散的眼神和鎖骨間點點的紅痕都說明這個女人剛剛經曆過什麼,加上身上的酸痛感。她隻要還存在智商這種玩意就知道這個人之前發生了什麼。這張臉是她的,但是這個人,不是原來的她。
白靜覺得人生很突兀,別人是眼一閉一睜,一天過去了,她呢,眼睛一閉一睜,就過了一輩子。而之前更是應該有些預兆把吧,在她詭異的發現自己的好友阿一,突然間不存在了,卻隻有自己記得。她強忍住驚慌去不停的搜尋阿一的存在甚至以為是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終於在去和阿一的老家地址找尋無果後,回到家裏頭因為疲憊和難過睡了。
然後自己一覺醒來就成了一個剛剛做完和諧運動泡澡的女人,她有些隱約的明白,阿一指不定也是這樣的遭遇。
歎息著把一邊的睡衣披上,白靜在鏡子麵前把自己收拾好。腦子裏頭開始搜索有用的信息,大家族的小姐,名字和她上輩子一樣的普通,還是叫白靜,中韓混血,美貌,有錢,任性,幼時喪母,和父兄關係時好時壞,標準的韓劇女配設置。而現在,在這個看著就知道是高級酒店的房間裏頭,這個姑娘對著某個男人獻出了第一次,而外頭床上的那個男人很顯然還在沉睡。
白靜很是冷靜的走出浴室,撿起原主的衣服,瞄了一眼床上的那個還沒有醒的419對象,光是看側臉就可以看出他的帥氣。白靜覺得,雖然這個大小姐在酒吧裏頭挑人的方式胡鬧了一些,但是對象的質量看著還是不錯的。男人的衣服都是精細的手工製造,看來也是個有錢的公子哥,當然也不排除是個‘少爺’。白靜冷笑了一下,她現在因為突然成為另外一個人還有些惱火的情緒沒有得到發泄,最後便掏出放在一邊的坤包裏頭的錢包,抽出一疊鈔票,扔在了男人的枕邊。
最後,挎上包,蹬著高跟鞋,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頂著有些蒼白的臉色走出酒店,白靜對著剛泛著魚肚白的天空歎了口氣,如今的情況,她隻能先做好這個白靜,把日子過下去。低頭掏出錢包裏頭的身份證,21歲的女子,居然去酒店買醉?好像是和父親吵架?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她按捺住朝天怒吼的心情,抬手攔了一輛taxi,對著司機報出身份證上的地址,然後在歸家的途中,開始仔細的檢查原著的包包和手機。
白靜上輩子是擁有整個出版社的女人,她和阿一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打拚到後來的地位的,兩個人因為各種原因和家裏的關係都不是很好。但是因為業務的一些原因對著韓國還算是熟悉,所以原主的記憶,加上她殘留的語言能力,很容易就找到了所謂的家。白靜上輩子經曆過含著金湯匙的童年,叛逆辛苦的少年,最後掙紮著自己創業的青年,所以對著這樣的條件的別墅,她表示很淡定。
還好是別墅,有仆人過來給她開門,不然白靜還真的不好解釋自己怎麼把家裏頭的密碼給忘記了。仆人是個看著很親切的大嬸,記憶裏頭姓樸。
“小姐,您昨晚去哪了。先生和少爺都急死了。”樸阿姨很是熱切的看著白靜,眼睛裏頭的關心不像是作假的。
若是之前的白靜大概會發幾句牢騷,可是現在的白靜,她從來都是挺尊敬長輩的人。“我昨天出去遇見朋友了,所以聚晚了,怕回來打擾到爸爸他們,就直接睡酒店了。樸阿姨,我等會會和爸爸說的。”那爸爸兩個字,說的白靜有些內傷。
樸阿姨張張嘴,小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仔細的看了白靜兩眼,白靜內心有些緊張,但是表麵依舊很淡定。“我有些頭疼,能給我弄點蜂蜜水麼。”這個丫頭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頭現在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