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 / 3)

陶之毓所有激動的血液,全因她的解釋而終止奔流;他終於了解她之所以如此「熱情」的原因了。

「你這樣還認為我是在說謊嗎?」稍稍推開他一點,她羞赧地睞他一眼。

哇咧!這個眼神、這股媚態,隻要是男人都受不了!

說時遲那時快,郎月眉根本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一陣天旋地轉就攫住了她,嚇得她驚叫出聲。「啊~~」

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正被陶之毓緊緊壓在柔軟的床鋪上,瞠大的美眸瞪視著眼前緊閉的眼瞼,微啟的唇才想發出抗議,卻被他那滑溜的舌尖強硬侵入,逼迫似地要她承受他所有的男性氣味──

「唔……」她想拒絕、想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好大,他的胸膛好結實,他的唇……好熱、好溫柔地舔吮著她,令她所有的理智化為融化的乳酪,全糊成一團了,再也沒有抵抗的氣力。

軟熱的舌尖邪惡地纏繞著她的,不顧她生澀且羞怯的躲避,他就是執意要引誘她的配合,讓她隨著自己起舞、嬉戲,直到兩人都氣喘如牛為止。

郎月眉急喘著氣,她感覺肺部發疼、胸口發悶,這一切全是這個壞男人所引起的!

男人的肺活量終究較女人強了些,借著急促的吐納,陶之毓很快便恢複了平穩的呼吸;他低下頭,意欲再偷個軟玉溫香,可惜卻讓她別開頭給躲了開來。

「你……下流!」太可惡了!他以為他是誰?怎麼可以如此霸道地奪去她的初吻?!

攫住她差點貼上自己頰側的小手,他輕鬆地為自己擋掉一個劫數。「嘿,這麼凶悍?你果然一點都沒變!」

「你!」她的胸口羞憤地急促起伏,全然不曉得自己製造了多少眩目的「美景」。「你該死的一定得提以前的事,是吧?」

「欸,天地良心!是你自己提起那個女人的,與我何幹?」一推二五八,他三兩句就推得一乾二淨。

「我現在說的不是她的事!」她氣紅了眼,轉念想弓起膝蓋攻擊他。

「嘿!小心點!」一個被製住雙手的女人還能怎麼著?當然隻有雙腿可以動嘍!就在郎月眉心念意動之際,陶之毓已先一步揣度到她可能采取的舉動,繼而用雙腿壓住她蠢動的膝。「萬一踢傷了我的小兄弟,你不就要守活寡了?」

轟~~

郎月眉料不到他會無恥至此,又羞又恨地羞紅了臉,連脖子都紅了。「你不要亂講話!」

「有嗎?我說了什麼?」他裝傻,假裝聽不懂她的指控。

「放開我!你這該死的登徒子!」

「噓,我說過,女孩子講話要文雅一點。」

「關你屁……唔!」

郎月眉不敢置信地再次瞠大雙眼。這家夥以為他在做什麼?他竟然敢第二次吻她?!

她氣瘋了!就在她準備咬斷他作怪的舌頭之際,他似乎又早一步發現她的企圖,在緊要關頭的前一秒鍾放開她,稍嫌太過愉悅地瞧著她又羞又惱的紅顏。

「怎麼樣?還要說難聽話嗎?」他沒肯鬆開她半分,低下頭故作親密地跟她「咬耳朵」。「沒關係,以後你每說一句不順耳的話,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昏過去為止。」

肝火一燒,郎月眉實在不吐不快。「你……」

「嗯嗯~~」警告性地發出聲響,他樂得和她玩「疊疊樂」。「還想再試看看嗎?來啊,我絕對奉陪到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郎月眉是又氣又不敢置信。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會遇到這麼失禮又變態的色鬼男人!

天吶!到底誰可以來救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