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歸也看出來是因為有舒少羽的存在，才讓大家都這麼束手束腳，放不開來玩。想了想，慕念歸轉頭看向舒少羽，“舒大少，我有些事想問問你，不知道能不能找個地方私下談談？”
這話一出，包廂眾人向慕念歸投以感激的目光。
這麼舍己為人，真是太感動了。
這麼個冰山麵癱杵這兒不是最難受的，難受的是這麼個冰山麵癱氣場還碾壓他們所有人，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舒少羽看了慕念歸一眼，點點頭，然後起身往外走。
在所有人膜拜的目光下，慕念歸跟著舒少羽離開了包廂，一路走出了南柯一夢的大門。
“你想談的事情如果需要保密的話，這裏並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上了舒少羽的車之後，慕念歸就聽到了舒少羽的解釋。
扭頭意外的看了舒少羽一眼，慕念歸笑了笑，“我也覺得這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如果舒大少有合適的地方能談，那就隨舒大少吧。”
舒少羽蹙眉，半響後，道，“叫我少羽吧，舒大少這個稱呼太客氣了。”
慕念歸再次意外的看了眼舒少羽，然後從善如流的道，“少羽。”
“那我以後就叫你秋白了。”說完不等慕念歸回話，就發動了車子駛進車道。
慕念歸有些無語，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秋白這種稱呼於他來說根本沒什麼區別，他真正的名字是慕念歸。
開了一會兒後，舒少羽再次開口，“我在學校的時候就經常聽說你的名字，那個鍾燕，你多注意點，不是什麼好人。”
“啊，今天離校之前就撕破臉了，她但凡要點臉麵就不會糾纏我了。”慕念歸笑道，心裏卻很驚訝，以舒少羽的性子，對剛認識的人應該不會說這種話，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舒少羽點頭，還是那副冰山麵癱臉，“那就好。”
“……”慕念歸。
舒少羽開車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寓，帶著慕念歸進了公寓套房。
給慕念歸倒了杯水，舒少羽坐在慕念歸對麵，“你想找我談什麼？”
“少羽哥是首都b市人，應該知道b市的聶家吧？”喝了口水，慕念歸姿態悠閑的問道。
老實說雖然他有更粗暴的辦法解決那個聶家，但是他莫名覺得那種粗暴的方式太便宜聶家了，他寧願讓聶家的人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的掙紮之中，就像前世的梅秋白。
雖然說這種辦法太浪費時間了一點，但以他這四次輪回的經驗，每次都是上仙的宿體自然死亡後他才會回到係統空間，而在他的保護下上仙絕對不可能非自然死亡，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留點有趣的東西打發時間？
——比如聶家，那個鍾燕上輩子的姘頭，比如血染，那個上輩子跟鍾燕勾結陷害梅秋白萬劫不複的死gay！
說真的，血染他是個gay，慕念歸並不歧視同，但是身為一個同，為了自己的利益把一個筆直的好孩子扳成彎的，然後推下地獄，這就不值得提倡了，這種人慕念歸不弄死他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什麼，你說一棵樹哪兒來的良心？嗬嗬，他現在不是人嗎？
舒少羽有些意外慕念歸居然問的是聶家，但臉上表情絲毫未變。
“聶家的勢力根本沒有涉及s市，你為什麼問聶家的事情？”舒少羽疑惑。
不怪舒少羽疑惑，梅家在s市很有名，以至於舒少羽在s市的這兩年多完全沒聽說過梅家跟b市的聶家有什麼恩怨。
慕念歸這姿態，完全不像是詢問世交友人的態度，倒像是向他打聽敵人的消息，然後製定報複計劃。
不得不說舒少羽果然聰明，從慕念歸的態度就能想這麼多。
慕念歸笑道，“跟聶家有些事情要解決，所以少羽哥能告訴我就告訴我，不能告訴我，我隻好自己去查。”
舒少羽蹙眉，“倒不是不能告訴你，但是你想知道哪方麵的？”
“全部，隻要跟聶家有關的人事物，我都要知道。”慕念歸淡笑道。
舒少羽挑眉，“這樣的話，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如果你不著急的話，等我這幾天整理好打印出來給你怎麼樣？”
“這樣不會太麻煩嗎？”慕念歸奇道，沒想到舒少羽會這麼配合。
舒少羽搖頭，一本正經的道，“這個不麻煩，我們舒家跟聶家一直不對付，所以家裏小輩們對聶家的事物都知道的很清楚，不過跟聶家有關的事物太多，所以需要點時間才能整理好給你。”
慕念歸沒想到原來舒家跟聶家還有些恩怨，看舒少羽這姿態，恐怕舒家跟聶家不是不對付那麼簡單。
不過慕念歸也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在舒少羽家呆了一會兒就告辭，舒少羽提出送他回去，慕念歸想著自己沒開車出來，就幹脆同意了舒少羽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