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
“張捕快,最近府衙缺人手。”
“……”
第二天一早,金月便背著包袱,準備走了。府衙裏的姐妹都出來送行,鍾或也在其中。
“金月,今後真的不回府衙了?”鍾或問道。
金月點了點頭:“不回了,我娘讓我做生意,家裏的產業還要我繼承呢。”
張檬滿臉不舍:“以後得空了,我去找你敘舊。”
金月推了推她的肩膀:“得了,等你能休到假再說吧。”
張檬回頭看了一眼鍾或,鍾或麵色不改。
金月走了,鍾或把金月的工作都安排給了張檬。
“公子,這是錢小姐給你的禮物。”
紫衣雙手捧著精致的盒子,遞給許綠茶。
許綠茶皺了皺眉,並沒有接過它:“她還沒死心呢,也不看看她什麼德性,紫衣,把它退回去。”
紫衣:“是。”他轉過身便要走。
許綠茶叫住他:“等等,收下它。”
“公子?”紫衣疑惑。
許綠茶輕聲道:“我雖看不上那廢物,但家裏那個老不死可很看重她,她送我禮物,那老不死可不氣壞了?”他勾起唇。
“……是,公子。”
許綠茶把玩著垂在胸前的秀發,隨意問道:“紫衣,你可查清了張檬的底細?”
紫衣回道:“紫衣查到,張檬無父無母,自小與養父生活在山上。一年前不知為何,她的養父離家出走,她隻得下山到碼頭搬貨。後來鍾大人見她功夫了得,便把她收在身邊,當了捕快。”
“看起來也無甚特別的。”許綠茶微微皺了皺眉,“我看她也是個有心機的。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她阻礙到我和鍾或。”
“……那公子想要如何?”
許綠茶道:“紫衣,我看那張檬似乎對你頗有好感,你去探探她的底細。”頓了頓,他又道:“以後她和鍾或一起出來視察的時候,你便把她帶走,有多遠就走多遠,不要讓鍾或看到她。”
沒有張檬在鍾或旁邊,便無法影響到鍾或。
等到紫衣探出了張檬的底細,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張檬十分心塞地跟在鍾或後麵。
早上送走了金月之後,鍾靈和鍾或又吵起來了。
主要因為金月是辭職回家娶夫的,而鍾或有了個未婚夫,還遲遲不肯成親。鍾靈看不過眼,便又冷著臉,夾槍帶炮地說話。
鍾或說不過她,便又拉著張檬出去視察了。
鍾或一路上都黑著臉,更是沒給張檬好臉色看,隻因為張檬說了句:“大人,要不你就聽鍾靈小姐的話,成親先嘛。季公子人挺不錯的。”
之後,鍾或走在前麵,沒有回頭看過張檬一眼。
張檬在這又僵又冷的氣氛下,感覺十分不自在。幸好,在路上,她又看到了許綠茶他們。
平常都是他們主動過來跟她打招呼,這次她一看到他們,忙朝他們招了招手。
但一向很少拒絕百姓的請求的鍾或,這次麵對許綠茶的邀請,她拒絕了。
鍾或收起了麵對張檬時所散發的怨氣和怒氣,十分和煦地對許綠茶說:“許公子,我今日稍微有些忙,下次吧。”
說罷,不管許綠茶失望的表情,抬腿就走了。
張檬正要跟著她走,一直站在許綠茶後麵的紫衣開口了。
“張捕快,請稍等。”
紫衣走到她麵前,有些不自在地將手中的香囊遞給張檬。
“張捕快,這是我親自為你繡的,希望你能收下。”
在女尊國,男子送女子香囊,便代表了男子對女子有好感。
所以,張檬收到香囊時,是十分震驚和受寵若驚的。
她拿著香囊,跟在鍾或後麵,腦子亂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