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製作組在決議一些事情的時候,他也都在旁邊投了讚成票的,如今說變就變,肯定要被罵馬後炮,誰願意做重複的事呢。
與人打交道不是付飛哲的長項,他可以很完美的應對粉絲,又親和又帶點距離,可以輕易讓他的粉絲尖叫,也能寥寥幾句就讓他們淚濕眼眶,可是對工作人員他一點轍都沒有,盡管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卻總還是要估計對方想法。
糾結到半夜,周明賜打著哈欠進門,付飛哲仍然沒有對策。
“沒睡?”
“睡不著。”付飛哲老師說道。
周明賜略有些困乏的眼忽然一眯,漾著笑意,調笑道:“怎麼好像在抱怨我沒陪你似的?”說著躺倒,大方的拍拍胸口,說:“來啊!”
付飛哲白了他一眼,轉身背對他。
這又是一件難題。
不管周明賜對他是抱著一種什麼心思,是打算玩一次就算,還是以後就把他留著當床伴,在付飛哲的決定裏,他必須獨占周明賜,並且要讓周明賜至少在一段時間裏對他死心塌地的寵愛,這才有助於他收集證據,查證當年的案子與他有關。
如果他這麼大的犧牲都換不來應有的結果……付飛哲一想到這個可能就要慪死了,到時他肯定會去一頭撞死。
被男人上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被、幹的興奮高、潮。
如果他是同性戀也就算了,居然是個從沒談過戀愛的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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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付飛哲暗暗咬牙,他一定會扒下周明賜偽裝的麵具,將他萬惡的身份曝光,然後繩之以法,為家人報仇雪恨!
☆、第 16 章
周明賜的手搭在付飛哲的腰上,窄窄的,但肌肉緊實,手感極好,在他床上那麼多人,付飛哲的身材不算最好的,但卻對他很有吸引力,隻是這麼虛握著,就讓他又有了感覺。
付飛哲身後熱烘烘的,輕輕一動就碰到身後頂著的灼熱男、根,他緊張的僵硬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盡力的平息,營造睡著的假象。
周明賜卻並不在乎,在他身上摸索的手,似乎在宣告著,就算你真的睡著了也要挑逗的讓你醒過來,好方便他盡情的大幹一次。
付飛哲身體敏、感,被摸了一會就受不了,他捉住周明賜繞過來握住他分、身的手,扭頭哀求道:“我不要……”
周明賜反握著他的手,拉到自己腿間,那裏已經劍拔弩張,他無賴的問道:“怎麼辦?”
“衝……衝個涼?”付飛哲戰戰兢兢地建議道。
周明賜眉毛一跳:“打算廢了我?”
付飛哲犯愁了,他對這一門丁點都不熟悉,這麼欺負人真是……太過分了。
周明賜扳正他的身子,欺上去半壓著,一手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告訴我,為什麼忽然想爬上我的床?”
這話一出,付飛哲的薄臉皮就紅透了,這是事實沒錯,但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所有的羞慚都無所遁形,睡袍拉開,半裸的身體就是恥辱的表現。
“嗯?”周明賜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手鬆開他的下巴,在他側臉和脖子隨意的撫摸。
付飛哲心跳激越,他想,我能說是為了弄死你嗎?肯定不能,那麼最直接最容易被接受的答案是什麼?為了走紅甘受潛、規則?因為真愛所以寧願被誤會?還是天生淫、蕩剛好挑中了你?
他想了半天也沒開口,扭轉頭,倔強的閉上眼:“你不是要做嗎,那就來吧。”
“我沒興趣奸屍。”周明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語調還是一如平常的帶著點輕佻意味。
付飛哲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壯膽,然後舉起手來,勾著他的脖子抱緊,嘴巴緊抿,像被地主強逼的良家小媳婦。
周明賜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湊在他唇上親了親,抱著人翻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打他的屁股,一邊虎著臉說:“我可不管你心裏算的什麼小九九,上了我的床,就得守本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自己想清楚。”
付飛哲鼓著腮幫子,點點頭。
這樣溫馴的反應,周明賜才滿意,便把他推下、身,說:“會不會用嘴?”
付飛哲床上經驗僅限於拍戲時的借位,這等香、豔的方式自然聞所未聞,搖搖頭一臉茫然。
周明賜不知該喜該憂,調、教一個毫無經驗的雛兒變成淫、蕩求、歡的蕩、婦,過程是很有趣而且結果頗有成就感的,但那需要極好的興致,也得一個配合的好苗子。
但現在大多時候,他隻想發、泄享樂,怎樣開發一個青澀的身體,並不在他的享樂範圍內。
隻是付飛哲眼神清透,臉蛋漂亮,身體也很有誘、惑性,所以,適當的操、操心似乎也行,一個有著天使麵孔的淫、亂身體,好像很有趣。
周明賜倚著床頭半坐半躺,托著付飛哲的下巴,牽引著到他腿間,讓他的嘴唇碰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