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的母親剛進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他們的說話,可是,她也沒有說什麼,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阻止的了的。
但是,柳文要出院,柳軒的母親坐在柳文病床前,開始勸說起柳文。
“文兒,還是等身體養好在出院,現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文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我知道,但是,現在我真的有事要做,你就不用勸我了。”說著,還看了看一旁的柳軒。
柳軒明白柳文的意思,微微的一笑,示意柳文聽下去。
其實,過多的話,柳軒也不願意說,讓母親把她想到的給說出來,說不定還能讓柳文從失落的陰影中走出來。
柳軒是什麼意思柳文何嚐看不出來,輕噓一聲,柳文彈了彈眼角的淚水。
柳文的母親剛剛去世,當柳軒的母親有些話說道柳文的心坎的時候,很多往事的畫麵頓時一一浮現在柳文的眼前,他也想把自己心裏的話說出來,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隻能埋藏在心底,所以說,柳軒的是什麼意思,他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
一陣的勸說之後,柳文讓母親先回去休息,由自己來勸說柳文。
待到母親走後,柳軒恢複本態,來到柳文床前搖頭苦笑一番。
柳文看著一旁的柳軒輕輕的笑了笑,從柳軒把母親支走的時候,柳文就知道柳軒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一會我陪你一起出去。”說完,柳軒用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柳文眼角的淚水,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柳文破涕為笑。忽然間,柳文想到一些問題。
柳文看著柳軒凝聲道:“對了,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哪裏不對勁,雖然事發的很蹊蹺,也跟那兩個人脫不了幹係,可是我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會這般的擦人。”
“嗯。”柳軒抿了抿嘴,眼睛微微的眯起,嚴肅道:“我想,這件事發生的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我隱約之中也從他們口中聽到一些話語,他們後麵一定有一個幕後之人教唆他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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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城市一處私家別墅的後院中——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個身穿休閑裝的少年,仰躺在躺椅上,對著他們冷聲問道。
“事情辦得妥妥當當,保證萬無一失。”在少年一旁的青年拍著胸脯低聲說道。
“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拉了拉青年的衣角,輕聲問道:“我說,你現在就敢拍著胸脯這麼說?”
“怎麼不敢!”走到一旁,青年凝皺著眉頭冷聲說道:“事情都已經做完了,人也殺了,火也放了,難道你認為還會出錯?”
“你也不想想你身上的傷是從哪裏來的?”墨鏡男子輕笑著說道:“話說的太早,你不要忘記,我們是殺了人,可是,殺的不是那個小子,要是少年知道那小子沒死的話,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了。”
經過墨鏡男子這麼一說,青年也意識到了嚴重性,額頭不由的滲出了冷汗。此時他也想到之前墨鏡男子跟他說過的一句話:‘我們是不是弄錯了。’
那天柳文與柳軒同時出現,雖然殺了一個女人,但是,禍根還在。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青年麵帶惶恐的問道。
墨鏡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笑了笑說道:“既然都已經告訴少爺了了,那就照好的說吧,有我幫你呢。”說完,衝著青年昂了昂頭。
“那好,我就想信你一回。”青年挑了挑眉間說道:“你小子別害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