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流動。
這幾天的時間,公司給顏暖接了一個銷量極大的雜誌封麵的拍攝。
之前登上這個雜誌封麵的無一不是當紅的一線藝人或者是時下爆紅的新人。
白彩兒接到這個雜誌方的通知的時候,替顏暖都快高興瘋了。
但是顏暖卻也隻是表示她知道了,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斛。
想也知道,以她現在的名氣身份,能夠得到這本雜誌的青睞,肯定是背後有人示意的。
不,不能說是青睞餐。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靠她自己的名氣和努力得來的,不過又是靠著那個人而已。
但那個人是誰,顏暖卻又不願意細想下去。
一想,心會猛地抽痛。
雜誌的封麵拍攝花了兩天的時間,期間還拍攝了一組寫真。
或清純,或天真,或嫵媚。
那組寫真沒有在任何的媒體平台發布出來,最後照片落到了誰手裏,沒有人說。
很快。
聖輝和品優聯合舉辦年會的那天到了。
舉辦的地點在南城最大的一個大禮堂——聖菲利亞大禮堂。
傍晚。
聖菲利亞大禮堂。
占地數十平方裏的大禮堂燈光全開,彩色的燈光把禮堂照得如同雨後的彩虹一般美麗。
整座建築由無數的玻璃彩繪所組成,隨著夕陽的下沉,便從不同的角度反射出奪目的炫光,仿佛神話當中諸神居住的神殿。
禮堂大門口,地板上鋪滿了紅毯,長長的一條通道,被記者們包圍著,鎂光燈不間斷地閃爍著,映照得一條紅毯道亮如白晝。
豪車,俊男,美女。
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禮堂大廳裏衣香鬢影,人聲鼎沸,幾乎所有的在電視能看到的麵孔都能在這裏找到——仔細看的話,甚至有一些不是品優和聖輝的藝人還有南城名流也夾雜在其中,非常低調地縮在牆角裏等待著。
言楓去接顏暖,兩個人在年會要開始的時候才到達哈特菲亞大禮堂。
說是言楓去接的顏暖,兩個人卻是分乘兩輛車,隔了差不多五分鍾才到場。
要是顏暖和言楓兩個人一同出現在紅毯上,指不定到時候緋聞又會傳成什麼樣。
雖然很多小明星小藝人恨不得和言少走在一起。
言楓一下車,記者們就瘋狂地按著手裏的相機。
他們有些好奇。
今晚聖輝和品優年會的出席,言楓居然沒有帶女伴。誰都知道,言家的言大少爺這兩年換女伴的速度無人能及。
言楓今天穿著一身經典的黑色手工定製的西裝,袖口的袖口閃閃發光,墨黑色的頭發向後梳著,淺褐色的瞳孔在鎂光燈的照耀下閃爍著琥珀般流光溢彩的光芒。
沒有了平時的吊兒郎當,顏暖還打趣他說果然是人要衣裝,還真像那麼回事。
他下了車,漫步跨上紅毯,身姿一頓,往身後一瞥,似乎在看什麼。
記者們頓時瘋魔了,也跟著言楓往後一看,心道莫不是言少在等誰。
但言楓也隻是那麼一瞥,似乎看到了來車,步伐從容地往裏麵邁去。
接下來來的是一輛保姆車。
但凡是大牌的藝人,他們的保姆車記者們基本都能認得出來。
這輛保姆車停在紅毯前,卻沒有多少記者認出來。
這次的年會,聖輝和品優不管出名的不出名的藝人都悉數到場,記者們不認得這車,對裏麵的人也就不太關注。
保姆車的門開了。
顏暖從裏麵出來。
鎂光燈閃爍著。
她有些不太適應著刺眼的強烈燈光,微微眯起了眼睛。臉上保持著得體而又優雅的笑容。
顏暖今天穿了一件米色襯衫及小碎花圖案的連身裙,頭發隨意地挽了個蓬鬆的發髻,簡潔幹練中透露著時尚和嫵媚。
但顏暖在媒體這裏還是個無足輕重的新人,很多記者就拍了幾張照片,屏息等待著下一個藝人的到來。
顏暖自己一個人穿過長長的紅毯,腳就要邁進大禮堂巨大的門扉的時候。
身後忽然傳來***動。
人群像浪潮般往紅毯那端湧去,有些娛記甚至連形象都顧不得了,彼此爭先恐後地往那裏擠過去。
慕澤深黑色的布加迪威龍下來,神色淡漠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眉峰他都沒有動一下。
他身後跟著的是慕琪,慕琛,還有於詩。
慕琪打扮甜美可人,慕琛五官俊朗,帥氣逼人,於詩濃妝豔抹,雍容華貴。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但記者們在意的不是這些。
他們的鏡頭對準的都是慕澤
深。
銀灰色的西裝套在慕澤深男模般的身材上,極其貼身,氣勢十分的迫人。
深黑色的頭發,皮膚是古銅色的,整個體型健壯肌肉卻又不過分駭人,從肩到腰,腿的站址都顯出一種習慣性的漠然和嚴肅。
他帶著頭,順著紅毯,走近富麗堂皇的大禮堂,腳步落地的那一刹那,仿佛有種無形的力量逼著那些記者往後退去,紛紛為他讓開一條道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難以置信而又敬畏的表情,一開始的尖叫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硬生生消失了。
慕澤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出現在公眾麵前了。
前兩年的年會,他作為聖輝娛樂的總裁,別說出現,就連讓人代為轉達一聲他身為總裁對公司藝人的期待都沒有,全部都是林鬱在辦這些事情。
誰不明白,今年慕先生居然會出現在年會上。
鎂光燈瘋狂地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