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揚冶呼吸一窒,接著一粗,想那柏雪初始還不是冷傲冰雪,後來還不是[yín]蕩蕩的躺在自己身下,隻要自己稍微上點心,那個女人還不乖乖躺好,等著被自己壓。

“我沈卿到不知道楊大少這樣惦記著我,不過晚來了一會兒,就被楊少念叨上了,怪不得五年前楊少病危還堅持著跑湘南的戰場上揮斥方遒,險些將沈卿留到那永遠回不來了。”沈卿帶著爽朗的笑聲,眸如點漆般帶著深意看著楊冶。

楊冶手心一燙,低頭望去,杯子已經碎了,玻璃成碎片刺入了手心,楊冶哈哈一笑:“我惦記沈大少,還不是因為沈大少隔著山海關還能攻到我們華北,我在不出現,就成了亡軍。可就是這樣,我手下的兄弟也是死傷無數,沈大少你說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我們華北軍,我也不難為沈大少,你隻要把運城讓給我就成。”

沈卿一雙漆黑的眸子望向楊冶,暗潮湧動,楊冶說的好,他手下的兄弟死傷無數,難道自己的兄弟就沒犧牲,那自己手下該白犧牲。更何況這楊冶也敢要,這運城與華西,華北都相交,一旦讓與他,到時候他們華西和華北聯手,那倒是華東區可就腹背受敵了,被兩邊夾擊。

沈卿抬頭瞟了剩餘的兩人一眼,幽深冷漠眼睛一轉又恢複了一貫的優雅,想必這三人已經協商好了吧,隨微笑道:“戰場好刀槍無眼,死傷那是在所難免的,那要是按楊少的說話,豈不是應該把湘北讓給我們華東區。”

湘北位於華東區和華北區的交界處,是華北區重要的軍事要道,要是給華東區,華東軍就可以直接殺入華北區,沒有任何阻礙。

楊冶眼睛一沉,剛要發怒,就聽華南區的孫疆笑嗬嗬的說道:“沈大少的話可是強詞奪理了,既然沈大少不要和平解決,為了對失去的兄弟交代,我們隻能武力對決了。”

這孫疆真不是簡單的任務,本來華東區和華北區相交數十年,卻被孫疆給挑起了間隙,最後還開了仗,想來今天這事孫疆沒少在中間出陰招吧。

不過即使他們有備而來,那有如何,沈卿今日穿著月白長衫,負手而立,整個人慵懶高貴之極,平時溫和的眸子竟然射出一個寒意四射的冰冷笑容,竟比平素還要俊美幾分,嗓子略低沉道,“我不同意你們又能奈我何。”向來謫仙般的沈卿,此時散發出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那氣勢不弱於華西區鐵血將軍的凜冽之氣,讓孫疆和楊冶都忍不住心裏發顫。

孫疆被自己的下意識的動作紅了臉,他強作鎮定般說道:“我們三軍已經攻入了你們邊疆重鎮,就連督軍府隻怕此刻也被我們三軍包圍了。”說完嗬嗬的大笑起來,一臉的張狂,不複往日的笑麵虎。

隨著孫疆的大笑聲落下,大廳內死寂般沉寂,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沈卿你偌將那個女人讓給我,我就立馬撤軍並幫你攻打剩餘兩軍。”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向依依。

孫疆一聽這話就慌了,跳起來道:“薑晨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在拿你的軍隊開玩笑嘛。”

四區內華西區的軍備力量最強,如果薑晨真的反過頭攻打自己的軍隊,說不好真會兩敗俱傷的。

華西區的督軍薑晨根本就沒搭理氣急敗壞的孫疆,隻是緊緊的望著沈卿。

沈卿微微向上挑著,嘴角噙著笑,連想都沒想,淡淡道:“薑督軍的好意,沈卿領了,但是依依是我認定的女人,讓不得。”

薑晨眸光微轉,光影流動,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沈卿竟然早有防備,以他的聰明恐怕已經有了對策,就等著自己這些人入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