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煥俯下`身,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依依的鬢腳上的毛發,小小的,絨絨的,它們貼在她的發際線上,小臉由於羞怒有些暈紅,沈煥受到蠱惑般像那個紅唇吻了下去,他感受到自己懷裏的身體僵硬了,他笑了,不能隻能你一個女人欺負我。
“你這麼惡心,不要碰我。”依依全身戒備著沈煥,感受到沈煥每一縷的氣息都帶著危險,在沈煥的頭還沒低下來之前,將頭瞥向一邊,細密的汗珠侵濕衣服,依依攢足勁,抽出頭下麵的枕頭,狠狠的捂住了沈煥的頭,對著身後的幾人大聲喊道,“都趕緊給我上來幫忙。”
督軍府假山內的羊腸小道上,先前跪在地上的中年婦人,正行色匆匆的走在期間,由於她走的太慌張,竟然一頭撞在假山上,撞的兩眼金星,她揉了揉額頭,就見前向沈大少爺和雪夫人有說有笑的並肩走來,偶爾有飄落的花散落在兩人的肩頭,就見那謫仙般的沈大少爺低頭下溫柔的為雪夫人摘下肩頭的花,就見雪夫人低頭嫣然一笑,男的俊,女的俏,怎麼看怎麼像一對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中年婦女哧溜一下站了起來,可不管那些風花雪月,她隻知道,沈督軍生氣了,夫人要遭殃了,她的找人幫忙,從小到大,沈督軍最聽沈大少爺的話了,找沈大少爺準沒錯。
想到這,那中年婦女,向前抱住沈卿的胳膊,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泥土沾了沈卿滿身,而向來潔癖的沈卿看著那白色衣服上的汙漬微微皺著眉頭。
手指並用,語無倫次的說道,“大少爺快救命吧,督軍想要了依依小姐的命。”
曖昧
檀香木的窗外,柳枝隨風婀娜多姿的扭著,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沈卿的身上,為他姣好的麵龐鍍上了一層光暈,顯得那麼飄渺而不真實,然而此刻,沈卿白皙的麵龐上透著紅暈,他一手握拳放在唇線下,努力克製著唇角蠢蠢欲露出的笑意。
錦繡木雕的大床上,一向自認風度翩翩,在外人麵前肅立威嚴形象的沈煥,被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堪入目的怪人‘摁’在床上,一個塗著大紅口紅的,腰如水桶的壯實女人騎在沈煥的胸膛上,對著沈煥吐口水,不一會兒沈煥的臉上,脖子上,胸膛上都印上了大紅的唇印,那淩亂的畫麵,使得沈卿不忍的側了側目,這不側目還好,一側目謫仙般的人差點沒嗆了口水,就見一個美豔到極致分不清男女的人趴在沈煥的褲襠上,時而用手撥弄著那物事,時而用唇對著那處吹起,激的沈煥時不時顫唞一下,想要掙紮,雙手卻被一個掏著鼻孔的粗魯男人單手壓在身下。
“好了,別鬧了。”沈卿雲淡風輕的聲音傳來,明明聲音很輕,卻奇異的使房間內鬧騰的場景靜了下來。
沈卿看著沈煥頭發淩亂,滿臉口紅印,上身露出大半胸膛,下`身那物高高鼓起,呼吸急促,史無前例的狼狽樣,心裏笑翻了天,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製止住這場鬧劇。
這小子哪都好,就是太自視甚高,不將別人放在眼中,正好借著這次事情,搓搓他的銳氣。
聞言依依望著沈煥,嘴角溢出冷笑,“算你小子好運,這次先放你一馬,下次在落到我手中,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依依的手撫上胸口,轉身有些虛弱的對著沈卿有些失落的說道,“沈大哥,你來了,我看沈督軍生病沒人照顧,特意為督軍找了幾個經驗豐富的老人,卻沒想到督軍不領情,反而還訓斥依依一頓,依依真是……”
依依那欲言又止,精致的臉龐加上那落寞的神情,不明就裏的人都會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