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偽君子!”
邢人熙看向他,“我不認識韋葶這個名字。”
“韋葶是他未婚妻,兩年多前跟他一起到紐約參加為期一個星期
的商會,商會結束要返國之前,韋葶從飯店屋頂跳下自殺。”李新賢
報告道。
高南鐸充滿恨意地瞪著邢人熙,“你跟小葶約好見麵,卻乘機強
暴她,還叫人去輪暴小葶拍成錄像帶威脅她,你不是人!”
芯慈不禁愕然抬頭看向麵無表情的愛人,“人熙……”
“絕對沒有。”邢人熙斬釘截鐵地道。
“哈哈哈哈,你是懦夫!不是人!自己做過的事沒膽子承認!”
高南鐸憤恨不已,“我明明跟你的秘書說過,不是你是誰?還有誰知
道小葶會在那個房間等你!”
對高南鐸的指證曆曆,邢人熙感到有點厭煩
“銬上他,送到警察局。”他對特種部隊長說道。
這五人小組是從美國大使館借來的特種部隊,憑著邢人熙在美國
的勢力誰敢說不,完成命令後再搭乘專機趕來T 省。
“人熙,真不是……”芯慈忽然覺得高南鐸有些可憐。
邢人熙截斷她,“絕對不是我!”
“嗯,那他不就恨錯人了?”好可憐。
“別把同情心用在不對的人身上。”避開李新賢好奇打量的目光,
邢人熙攬著剛經曆過一場恐怖經驗的芯慈走出這座廢棄的別墅。
坐到車裏,李新賢忽然探進頭來問:“你不覺得奇怪?”
“什麼?”
“人熙怎麼調動得了軍人?”何況還是金發藍眼的軍人。
芯慈瞄了瞄正與隊長說話的邢人熙,露出一個笑容,“憑他是邢
人熙嘛!你不要跟他說我知道了喔!我想看他什麼時候才跟我說。”
她眨了眨眼。
“呃?”李新賢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引來邢人熙的注視。
“你笑什麼?”他狐疑地走過來。
“沒有,”李新賢邊笑邊脫下防彈衣,勾過他的肩拉到一邊去,
“你什麼時候要帶她去美國?”
邢人熙回頭看了一眼把外套當棉被蓋,正打算小睡—覺的情人。
“等……我的怪毛病好了再說。”
“啊?”李新賢爆出一串更驚天動地的笑聲。“那我還是先警告
蘇小姐,另找對象好了!”
等他的毛病治好?有得等嘍!
芯慈心腸好,不跟高南鐸計較,但邢人熙無論如何都很難原諒他
犯的錯。
這一天,有一個人來到拘禁高南鐸的拘留所。
很特別,那個人不是律師也非家屬,卻能與重犯高南鐸辟室密談。
高南鐸本不願聽他多說,但慢慢地,他張大了眼狂叫出聲。
“你幹麼,安靜、安靜!”警衛聞聲衝了進來。
“我、我……啊——”
高南鐸抱頭狂叫,激動得兩個衛警都製伏不了他,此時,那個人
悄悄離開了。
他不得不說,邢人熙這招真是殘忍。
他把手中厚厚的一疊調查資料隨手丟入路邊的垃圾桶。
韋葶並不是因為讓邢人熙玩弄拋棄而自殺,就如同邢人熙所說的,
他並沒有到那個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