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精靈之類的精神體,與天使迷夢係列有重疊,但這兩個故事毫無相融之處,完完全全沒有交集,因此這兩個設定,雖然名詞相同,涵意卻完全不同。
我非常希望能夠使用別的名稱,但想來想去,想不出比這些名稱更貼切的代用字,所以就不更動它們了。
除非後來我的文思進步了,能創出更好的名詞來,屆時在出更新版吧!(眾毆……)
在多年前我曾經寫過一篇短篇小說“遺跡”,它也是屬於斯羅威紀神話裏的、如餅幹屑屑一般的一小段故事。
為什麼會選擇“黑公主”作為這個神係故事來開場呢?我自己也不知道,隻能說:一個過於龐大的故事,要抓出個源頭來是最難的事吧?
檢查時,發現第一集的公定商業性實在很低,幾乎沒什麼愛情戲(汗),不過,這麼龐大的故事,光是要起個頭就會耗掉很多空間了,所以,請原諒我吧!
為了商業而硬掰出泡泡劇這等事我也做不來。
隻是,請原諒書裏充斥著滿臉皺紋的老人、乳臭未幹的趕羊小童與馬兒和殘敗的神殿……,寫這些怪東西,說真的我還寫得蠻高興的哩!
其實事前準備也花了一年半的時間,這不包括長久以來的構思。順便也拿天夢小說來潤筆、磨自己的奇幻筆調。
寫這個故事的這一段時間,我時常想起以前。
想起了令我看了之後,想要寫小說的一本故事書:傑克倫敦的“白牙”。
我不知自己的神經與淚腺哪一點出了差池,為何看見書中描述的,透過白牙雙眼所看出去的荒山雪地就會想要掉流淚?
世間描述男女歡愛、灑狗血的書那麼多、包括那部賺盡無數人熱淚的鐵達尼號,都沒能騙走我的眼眶溼潤。
我,或許真的哪裏出了差池。(笑)
不過,這不重要。
當時隻期待是否有一天,我也能寫出一段讓人不自覺引動某種情愫的字句?
若有人看了我的書,同樣也會有“想要寫這樣一本書”的動力,我將感到非常榮幸、快樂。
這本書中的世界地型、各國各領域已經在我的腦中根深柢固,或許它不合適畫出來,因為經曆了幾萬年的世界,一定會有所消長。所以我想,在夢特亞紀時與斯羅威紀的地型一定差很多很多。
另一方麵我也抗拒──
好像奇幻故事就必須要有某些要素否則就不是奇幻故事──的規定與框架。
創作是自由的,每個人對幻想與名詞的解釋不同,不必一定得遷就什麼書寫奇幻故事的幾大守則──
會有這種規定真是太可笑了!(汗)
不過,當成腦力激蕩的資訊來看應該不錯。
創作家當然虔誠於創作,而受想像力所製、隻能當分析者的,隻好書寫僵化的規則將創作貧瘠地分門別類。
本篇故事所用的成語,都選用比較中性的來使用,或是幹脆不使用,避免有著令人想起中國古代人物或典故的聯想,因為這個故事還是屬於異文化的。
插畫,封麵理所當然用我喜歡的油畫來畫,內頁雖然是為了要中和接受度,還是用漫畫造型,但沒有使用漫畫的完稿方式,而是以畫彩稿的方法來著色的,這讓我貼著各式膏藥度過整個新年──希望大家喜歡。(汗)
在創作上,我會不斷充實自己以提升寫作水平,這是寫作之人自己給予自己的期許,也很羨慕那些大筆如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