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最近出境頻繁的某人終於掩嘴打了個哈欠正式罷工拒絕參演,我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伸手撈了一把身側,囧貨還是完好無損地別在腰間,身上依然是那身黑色的死霸裝賊精神到讓人完全無法把我同一覺睡了三百年而完全沒有洗過澡的人聯係在一起……我訕訕擦了把汗,這是小說,請大家不要介意如此微妙的細節,謝謝。
熟悉的靈壓徘徊在四周,那麼今天應該是屍魂界的周末——也就是說,白哉少爺此時正在朽木本宅。
心裏頭剛剛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還沒琢磨出來應該怎樣解釋自己忽然出現的問題,一旁的拉門忽然被人拉開,甚至聽不到任何的腳步聲,白哉少爺的瞬步已經強大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我看著忽然出現在門前逆光不斷散發著冷氣的人傻笑著招了招手,憋悶了老半天也完全醞釀不出煽情的氣氛,隻能開口忒不配合地打破如此僵硬的氣氛:“白、白哉少爺,好久不見。”
的確是好久不見,三百年,藍染的帝王之夢早就破滅,屍魂界已經不知道被改變成了什麼模樣,也許當年一起畢業的人早就成為了別人的親人拖家帶口地為下一個孩子賺奶粉錢,我明白白哉少爺您一時心緒不寧情緒激動的心情,可是……能不能勞煩您先把湊到我鼻尖的千本櫻挪開?
一成不變的氣場,一成不變的語調,白哉少爺甚至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眨眼之間已經挾製住了我的生命,看著我一字一頓:“你是誰。”
原來聖母在我死掉之後還對著屍魂界的人洗腦了麼,我有些悲戚地想了想當大家都把我給遺忘了的事實,雖然鼻尖發酸眼眶發紅不過這也是不可逆轉的於是大家還是好聚好散……我後退一步打著哈哈:“既然朽木隊長不認識我,那麼可不可以當我隻是路過打醬油的?要不然做個俯臥撐練習叉腰肌的也成。”
“你是誰。”依然還是這三個字,白哉少爺明顯沒有同我墨跡的心情,我不滿地癟了癟嘴:“既然不認識就算自我介紹了還是依然想不起,既然忘記了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你們也依然不會相信……於是朽木隊長,能不能不要再拿著如此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
話音剛落,對麵的男人已經開始張嘴念起了自己的始解語,我瞳孔一縮猛然一退,喚出自己的[囧貨]華麗地始解,總算是勉強在白哉少爺的第一輪攻擊之中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喂喂都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說白哉少爺刀下留人啊啊啊啊啊……”
鬼哭狼嚎明顯對萬年冰山不起任何作用,我上躥下跳不斷地閃避著比刀子還要銳利的花瓣,狼狽不堪身心疲憊,一個閃身從書房跳到了花園握好刀柄擺出戰鬥的姿勢:“白哉少爺,對不起了。”
“踏碎吧,玻璃心。”念出連自己都有點囧囧有神卍解語,我說老娘我唯一底線都被你們被逼出來的,聖母你好歹讓對麵的白哉少爺停個手……
忽然另外一道異樣的靈壓急速插入,生生把我們兩個從中間分開,對麵的白哉少爺眉毛微不可查地一皺,下一刻,我的脖子上便被架上了另外的一柄斬魄刀的刀刃。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懷,我距地自己握著斬魄刀的手有點抖,如今終於是有了點久別重逢兩眼含淚執手不語的味道了,隻不過身後的人明顯也沒有秉燭話巴山夜雨的性質,稍稍有些變調的尾音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讓我鼻子有些發酸。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