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一波接一波的侵襲著。

她早就化成了一灘水,隻能緊緊攀著身前的浮木,柔潤紅唇蹭上他,見他不為所動,本能就開口討要著,迷蒙間,她無意識的喊出了自己曾經記得最深最牢的名字。

“Farrow,我要……”

身下的男性軀體不著痕跡的微微一僵,孔凡清看著她冷冷的眸子再次迸出火光,他一個翻身壓下她,強迫她看自己的臉,一字一頓。

“看清楚、我、是、誰?”

林若蘭迷蒙的大眼睛透著誘人的水霧,看著他眨了眨,然後,竟柔柔淺淺的笑了,“凡清……你是孔、凡、清。”

好似對她的回答很滿意,男子送上低柔的讚許,“乖。”忽然獎勵一般的俯下`身,貼上她的唇,吻去她的喘熄及低喃,他吻得很深,卻在最後一刻,高舉起橫在她腰間的手,衝著林若蘭白皙的脖頸拍下,他曾在美國學過兩年散打,對力道把握的非常準確,所以不必擔心會傷到她。

看著懷中的女子昏了過去,他將她抱到副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瞥了眼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又拿了剛剛被她扔到一邊的西服外套給她蓋上。

林若蘭是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中清醒過來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白色的牆壁有一瞬的失神。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回籠,她有些心急,猛的一下坐起身子,卻又是頭暈目眩的往後倒。

這時,一雙手扶住了她,拿了個枕頭墊在她的後背,緩聲開口。

“林小姐,感覺好點了嗎?”

林若蘭回頭一看,男子有著一副清俊淡雅的容貌,嘴角微勾的笑意,氣質竟與那孔凡清略有相似,倒是比他柔和了許多。

“嗯,你是?”

“我是孔局長的私人秘書我姓班,名德宇。孔局長公務繁忙,今早已經回局裏了,吩咐我留下來照顧你。林小姐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林若蘭揉了揉額頭,看到自己右手正掛著吊瓶,不由得一愣“這是什麼藥?”

“是小姐昨晚中藥的解毒劑。”

“做過血液檢測了?”清醒過來的林若蘭對昨晚的記憶並不是十分清晰,她隻以為昨晚孔凡清將她帶出別墅便來了醫院,腦袋裏剩下的其他事情便全是如何將易靜香搞得身敗名裂,永不翻身!以解她心頭之恨!哪裏還記得自己昨晚還意亂神迷,對孔凡清上下其手,差點強了人家。

“做過了,孔局長臨走前還特別吩咐血液檢測報告要拿給林小姐,還有這是林小姐昨晚換下的裙子。孔局長說如果小姐想控告易小姐,他可以出麵作證……不過,要小姐親自到局裏告訴他一聲。”

還要親自到他局裏?林若蘭眉頭微蹙,這不太像平時孔凡清的作風,上次在林家他還唯恐避自己而不及,今天怎麼忽然變了態度?難道昨晚還發生了什麼她不記得的事情?

林若蘭揉了揉額頭,實在是痛得厲害,不容她想太多。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看見她之後不由的焦急的喊道。

“副總裁……”看著張亞若一副焦急擔心的模樣,林若蘭舒了口氣,輕聲道。“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副總的電話一直關機,老爺昨天上午就飛去迪拜談生意了,可昨晚小姐一夜未歸,打小姐電話也打不通,老爺非常擔心,已經責令全公司的人昨晚在外麵找了一晚上,剛剛來電話還說要今早包機趕回A城。我是剛剛接到孔局長秘書的電話,才知道副總在醫院的。”

在她還是陳珍珍的時候,就沒有爸爸,一輩子也沒感受過父愛是什麼樣的。但在變成林若蘭以後,林老爺子對她的寵愛更是極致,但從沒有一次像這次如此感動。

“我的電話丟了,你打給我爸,然後我跟他說。”

好不容易穩住了林老爺子讓他在那邊安心談生意,林若蘭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若是提了這林老爺子絕對會非回來不可,到時還沒等她下手這易家估計早已身敗名裂。林老爺子是誰,馳騁商場數年,穩占鼇頭,手腕又怎會差了?

她不想讓林老爺子插手,隻因為自己早已習慣自立自強的生活,她不想太過於依賴誰,以至於那個人離開後她便一無所有,前世的她不就是如此嗎?

“易家現在怎麼樣了?”剛剛切斷與林老爺子的電話,林若蘭便問起易家的情況,按照計劃易靜香現在應該已經自顧不暇了吧。

“聽說易小姐昨晚,拍了一樣義賣的千萬豪車,基金會會長昨晚就登門道謝了,今早還沒離開,估計這拍賣款可能還沒交吧。說起來也巧,那輛車就是副總昨個捐出去的那輛,據說最低成交金額有九千多萬呢。據說易老爺回家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那易小姐怎麼忽然轉性了,居然改作慈善了!”

林若蘭嘴角一勾,心情暢快了許多,沒錯,那輛車她早就捐了出去,昨晚辦的哪些手續其實並非是轉讓手續,而是私人委托義賣捐款的程序,隻不過她動了點小手腳罷了。

“真不知道如果媒體知道那輛車是她假借生日之由,向我討要去的,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會認為這位大小姐的本意是要做慈善呢?亞若,你私下把這個消息放給報社,本人不要出麵。我想現在的記者們應該很樂意聽到有關易小姐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