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麵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慕容修遠不禁暗罵自己無能,就在慕容修遠焦急的等待中,門忽然被打開,傾碧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看到有人出來,慕容修遠一顆心提到了嗓子上,雙手緊緊抓住傾碧,眼睛不住的朝裏麵張望,語氣顯得很急躁:“怎麼樣?傾兒怎麼樣了?”
傾碧抽搐一隻手覆在慕容修遠的手背上,好生安慰道:“沒事沒事,生產都需要一個過程,我要的熱水呢?”
一聽熱水,慕容修遠立馬將盆中所剩不多的熱水遞到傾碧麵前,“在這在這!”
在低頭的那一霎那,清寧看到慕容修遠手上那紅腫的水泡,禁不住一陣心疼,抬眼的那一霎那,眼眶突然變得通紅,伸手抹掉即將滑落的淚水,傾碧接過裝著熱水的盆子,聲音有些哽咽:“把你手上的燙傷自己包紮一下,若是被傾兒看到又該心疼了,還有……”臨走不忘說道:“這麼點熱水不夠,再去弄些來……”說著,低頭看了一眼盆中的水,繼續道:“下次能不能端一整盆過來,這半盆半盆的實在不夠用。”說完,也不等慕容修遠有任何的反應,走進屋子裏,不顧慕容修遠朝裏張望的目光,將門關的死死地。
慕容修遠灰頭土臉的在門前轉了幾圈,心中雖急卻也無可奈何,最後狠狠一拂袖,最後索性跑進後院又去燒熱水了,人在此,心卻不在此,此時的他心心念念的是傾落怎麼樣了。
好半晌,終於又將一鍋熱水燒開,這次慕容修遠再也不敢心急了,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濺出一滴而不夠用,好不容易將慢慢的一盆水端到前院,彼時傾碧剛好將門打開,手裏端著真是自己剛剛遞過去的那盆水,無意間瞥到那盆子裏的水被染成鮮紅,慕容修遠止不住心中的恐懼,急忙拉住清寧的手,急急道:“怎麼這麼多血?傾兒到底怎麼樣了?”
傾碧手搭上慕容修遠的手臂,麵色凝重,“沒事沒事,孩子已經出生了……”孩子出生了,可是傾碧臉上卻無半點喜色,難道傾兒她……越想越怕,慕容修遠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恐懼,急急道:“傾兒到底怎麼樣了?”
眼前的男子如此焦急,若是事情告訴他的話,難免會讓他更加擔憂,於是傾碧盡量緩和的說道:“師傅正在裏麵,你別急,有師傅在沒事的。”
全身仿佛虛脫一般,慕容修遠兩腿發軟的朝後退了幾步,傾碧端起地上的熱水,無言的看了一眼慕容修遠,隨後走進屋中。
慕容修遠在外麵等的天都黑了,天色漸暗的時候,傾碧和藥仙才從屋中出來,一出來,兩人皆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慕容修遠一見兩人出來,馬上奔過去,緊緊的拉著師傅的衣袖,“師傅師傅,傾兒怎麼樣了?”
藥仙捋了捋胡須,頗為欣慰的歎道:“去看看她吧,不過她要好好休養,盡量被打擾她。”
慕容修遠一聽,心落回地麵,迫不及待的跑進屋中,彼時傾落虛弱的躺在床上,看到慕容修遠時,露出一個虛弱的表情:“別擔心,我沒事了。”
隻這一句,就讓慕容修遠潸然淚下,驀地將女子抱在懷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要的隻是他的傾兒沒事,自此之後,他會陪著心愛的女子長住翠林穀,朝廷的一切與他無關了。
三年後,翠林穀的某處傳來女子的輕斥,“慕容雪,你給我站住!”
叫慕容雪的小女娃顫顫的回過身,看著那個雙手叉腰的女子,瑟瑟發抖。
“怎麼了?”俊雅的男子走過去將小女娃抱起,寵溺的捏捏女兒的鼻子,“雪兒又惹你娘生氣啦?”
“沒有沒有……”小女娃立刻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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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親怎麼會這麼生氣呢?”男子笑著問。
小女娃低下頭,怯怯道:“我把娘親的梅花簪偷來玩了。”
男子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女兒走到憤怒的女人身邊,見女子摟入懷中,哄到:“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看把女兒嚇的。”
女子狠狠等了一眼不以為然的男子,斥道:“雪兒太調皮了,不管不行。”
小女娃一聽,又立馬搖頭解釋道:“沒有沒有,雪兒再也不敢調皮惹娘親生氣了。”
女子看上去餘怒未消,男子笑著擁著妻子朝屋子走去,儼然幸福的一家三口。
這三人不是慕容修遠一家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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