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苦戰了多長時間,雷少白隨手打飛一個傀儡,一時不備,後背上挨了一下,雷少白“撲哧”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這些傀儡力氣到卻大的驚人,雷少白跌倒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但他一呼吸,疼痛和疲憊的感覺全沒了,那八歧大蛇的蛇脂燈的神器功效便顯現出來了。
不等雷少白稍作調整,那些傀儡有為了上來,也不拚命攻擊,隻是和雷少白纏鬥,仿佛是在不停地試探雷少白的潛力。
雷少白忽然反映過來,這些傀儡不是用來擊殺入侵者的,反而是用來試探入侵者的潛力的,極有可能是釗天宗用來鍛煉自己傳人的,想到這裏雷少白不禁放鬆了一下警惕,結果又被兩個傀儡給聯手拍了出去。
雷少白心中十分鬱悶,雖然這些傀儡無法給自己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就這麼被一些傀儡給拍的飛來飛去,倒也讓他十分不爽。
忽然,雷少白想起了什麼,右手拿出空間儲物袋一翻取出一個藥丸大小的珠子,這枚珠子通體漆黑,上麵仿佛纏繞了一絲絲雷電,這便是雷少白出門時給雷天鳴給雷少白的利器“破邪雷”!
雷少白將自己的罡氣注入其中,一手將破邪雷甩入傀儡群中,“砰隆——”一聲巨響,一個個的傀儡被這破邪雷炸的東倒西歪七零八散,雷少白借這個機會一個跳躍身形閃到了傀儡的包圍圈外。
雷少白雙眼一眯,看到那詭異的大門之後有一個銅色的王座,上麵仿佛放了一件衣服,一件破爛的衣服。
雷少白心中納悶:難道這裏沒有什麼寶藏,隻是一個衣冠塚?他也不停留直接走向那個王座,而走得越近雷少白就感覺那王座上麵傳來的壓力越大,房租自己體內的罡氣法則都開始顫抖,到最後,離那王座隻有幾步遠的時候,雷少白甚至隻能挪動極小的步伐,雷少白額頭上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掉下來,猶如斷了線的珠子。
雷少白在心底大喊一聲,一步邁上那個王座,那一步邁出仿佛雷少白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又瑰麗的色,仿佛雷少白整個人的都變得挺拔了,有了一種麵對天下蒼生揮斥方遒的感覺。
雷少白這才看清王座上的是一件披風,灰色的披風。
這件披風上沒有繡什麼綺麗的圖案,隻有一條條混亂的線條,這線條似乎是毫無章法,但又似乎是在掩飾什麼。
“年輕人,既然你能走上老夫的王座,就證明你此生的成就不會止步於天宗境,當年我可是趴著才勉強碰到這王座的,三百年了,老夫止步於天宗境巔峰,無法觸摸到更高的境界,可能是我的資質到此了吧。如今你有緣走到這密室,定然是得到了這個王座的肯定,那你以後就是這天宗墓的主人了,現在,你穿上這件遮天袍,便算是接受了老夫的傳承,以後你出去就可以說自己是我釗天宗的徒弟了!哈哈哈???”雷少白盯著這件披風,卻突然聽到密室周圍傳來一個古老而又滄桑的聲音。
“遮天袍???”雷少白念叨著,“這就是遮天袍,父親說的至寶遮天袍。”
雷少白伸手去拿那遮天袍,迫不及待想要穿上!
但是就在雷少白的手即將碰到遮天袍時,一直大手將雷少白的手排開了。
“後背,想接受主人的傳承,還要經過我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