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站在後麵有些唐突地問道,事實上話一出口她也有些後悔,可是畢竟還是問出來了:“主子,是不是擔心福凝小主……怕福凝小主做出些什麼事來?”
寧德定住了,沉吟了良久,嘴角微微翹起,笑容裏卻是透著些風霜之情:“她不是那樣的人。”她頓了頓,“要說福凝妹妹心裏不吃味怕是不能的,她素來又是個那麼要強的人,何況對方還是萬琉哈氏,她們倆個如今又那樣,見著了麵話都不說一句,彼此恨不得都避過去。可是她們都不是壞人,隻是……”隻是什麼,她似乎也說不上來了,自己似乎也處在這個紛擾的紅塵裏,她和佟妃,和惠妃,和還有很多的妃嬪們不都是這樣麼?隻不過她們更加老成些,不管怎麼樣都維持著表麵上的客氣,見麵了依舊是笑語相迎的,不過也許還是有一個除外的。
寧德想起在永壽宮裏見到過的良貴人,那個恍惚立在一片潔白色中晃動的人影。記得惠妃曾經笑著和自己說過如今住到她宮裏來的衛氏氣質上和自己有多麼的相像,那個衛氏的大名她早就聽著多日了,可惜一直未曾見著,即便是衛晚晴得寵最盛的時候,她也一直並沒有過多去關注她,直到這幾年,那是的那紛擾塵囂都平靜下來,她才在永壽宮裏無意之中見到她。
孝恭仁皇後191
那是一個寧靜的午後,惠妃做東請了她和榮妃。良貴人從庭前的院子裏走過,神色安寧,見著她們在屋內閑聊,隻是低著頭從麵前如常走過。她在後宮裏見過許多女人的眼睛,有些人看著她的眼睛是透著諂媚,有些人看著她的眼睛是透著羨慕,甚至還有很多人的眼睛裏透著深深嫉妒,即使她們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是她還是能從那一雙雙或深邃或黯淡的眸子裏看出一些端倪,不過在那個良貴人的眼中她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瀾,永遠是那麼平靜的神色。這讓寧德的心裏不知怎麼得飄起一絲害怕,她幾乎沒有怕過任何人,隻是這種異常的無欲無求讓她忽然感覺到了自己心底的無助空虛。她聽過很多人說起過那個良貴人眉眼間有些像自己,那時她總是淡然地一笑,不置可否。及至真的見到了此人,寧德才有一絲恍然,這樣潔淨的女子甚至就不應該生活在這個後宮裏。可她並不像她。寧德雖是信佛的人,可是仍然處於這個紛擾的塵世中,不斷在這個紅塵滾滾的世界中抗爭,而衛氏卻似乎早就跳出萬丈紅塵之外了,在這一點上她是敬佩她的,後宮之中那麼多人,可是真正無欲無求的卻似乎隻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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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後寧德一直對良貴人敬而遠之,這樣的人是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幫助的,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寧德突然想起她了,想起了那一抹幾乎要讓人忘卻的淡漠影子。她的心中升起些隱隱的酸楚,為福凝,為衛氏,為後宮裏不斷奮鬥和掙紮的女人,也為她自己。
按理說萬琉哈氏是否有孕的事應該是承乾宮裏的事,留給佟妃去處理才好,隻是如今她名上還擔了一個協理後宮的身份,因此宮裏管著彤史的姑姑有什麼消息也會報給她。寧德不免有些擔心阿靈寶,知她若是真的有了,那便是第一胎,阿靈寶年歲又小,怕有什麼不得當的,現在還不知胎月,她側著頭想了想,因問琉璃道:“按著規矩是怎麼辦的?”
琉璃道:“回主子的話,先是傳太醫來看的,是了那邊便可以備下安胎的,及早準備,即便不是也好給小主子看病。”
寧德想了想:“既然這樣,那就傳太醫過去看看吧。那個阿靈寶也真是糊塗,自己的月信遲了一個月也不知道宣太醫。”
琉璃嗻了一聲,轉身欲走。寧德低了頭卻又想到溫貴妃那邊剛得了個孩子,佟姐姐這邊便也有喜事傳出,可是以佟姐姐的心思怎麼會不清楚萬琉哈氏月信遲了的事,阿靈寶年紀尚小,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佟姐姐這樣老練的人怎麼也會糊塗了?
“琉璃,回來。”寧德叫住她。
琉璃有些疑惑地望著寧德。
寧德朝天輕輕歎了一口氣:“再看看吧,叫她們先不要聲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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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玩失蹤了,直接像大家請假。周日是我室友的生日,我們在鼓浪嶼訂了房間,準備周末去島上玩,就是說周六過去,星期天回來,所以說星期六和星期天是肯定停更的。周一,周二就像我以前講的一樣課比較多,不一定會更新。周三下午是沒課的,但是十一假期到了,我準備周三晚上跑人回家,所以周三下午我可能就要打包去機場了,我們學校離機場挺遠的,所以這一次請假的話可能要請好幾天,又要讓大家失望了。
我一個同學上完公共關係學回來告訴我,叫我不要找理由,解決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