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福凝亦是病了一月有餘,原本的風姿綽約如今隻剩的骨瘦如柴,目光渾濁。她這也是心病,一時想不開,又沒有人來勸解,鬱悶難當,連一直引以為姐妹的萬留哈氏也跟著佟妃娘娘一起陪了皇上去西巡,偌大的承乾宮隻剩的自己病怏怏地歪倒在此,就隻有貴妃娘娘職責所在遣了幾個嬤嬤來瞧過,也隻是坐坐就走,怕是沾染上自己的病氣還是黴氣似的,日子久了連自己身邊一直帶著的洛兒也服侍的越加不精心,隻當她是個還會出氣的活死人,有時候連熱湯熱水也接應不上。
人情冷暖,這種事她原先也在宮裏聽說過,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會發生到自己身上,她阿瑪也是從三品的參領,雖說京裏紅頂藍寶石的頂戴一抓一大把,但是從小也是衣食無憂的格格,哪裏經受過這樣的挫折,一時想不開,隻是自暴自棄,越發想棄了這身子去了,也好過整理受著懊糟氣,遭人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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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親,這幾天真的太忙了,每天都在趕論文,真的沒有時間寫小說,不是因為要出版的關係,所以故意拖著不發的,隻是這周六還要考英語六級,下周開始就正是進入期末考試周了,考到7月2號,也就是說7月2號已經更新就基本上是處於停滯階段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上來寫小說。但是可以保證大家7月2號考試完,暑假沒事就整天可以在那裏寫小說了,到時候一定不辜負大家的希望,親,這幾天就先收藏了,不要等著了,因為我也不知道還能寫多少,等7月3號以後就恢複更新了,這幾天我隻能有空碼幾個,不成氣候的。
請大家見諒!
孝恭仁皇後100
見著洛兒回來,福凝隻剩著喘著粗氣,也不去理她,把頭別過了一邊。洛兒見著了她的臉色,便有些使氣似的把食盒拍在桌上,冷冷地對著福凝道:“這是德妃娘娘命人送來的,小主現在要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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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凝聽聞“德妃娘娘”微微動了動心,隻是又記起月前聽人說起過德妃娘娘自她離開以後又把自己送去的桃仁給賞了下人吃,不由地生出寫疙瘩,繼續側著頭,不去理她。
洛兒見她依舊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由地也有些生氣,提溜了食盒又出去,隻是不輕不重地留下句話:“小主,既然不吃,我好歹也要去收起來,不然讓人見到了還以為您和德妃娘娘鬧別扭呢!”
“咯吱”一聲,福凝聽著洛兒開了門出去又輕輕地關上,心裏不由一酸,眼眶裏憋了許久的眼淚似乎又是想要落下,隻是哭得次數多了,似乎就再也哭不出來了,心中堵得難受。
寧德自從命琉璃送了鵪鶉蛋和食盒過去便以為憑著福凝的玲瓏心思大概是能猜出自己的意思,可是從承乾宮裏傳來的卻不斷是章佳氏病篤的消息,非但不見好而且聽著更加凶險,怕是撐不到皇上和佟妃娘娘回來了。
冬十月,上至五郎河行宮,已經有消息從五郎河先傳回宮裏,皇上不日就要奉太皇太後還京。這一去,皇上離宮算來也有一月有餘了,溫貴妃聞著皇上和太皇太後等諸人要回京的事,便立刻要在皇宮裏張羅起來,正巧那日袁氏過來請安,便提起了承乾宮裏還有一位和她一同進來的章佳氏如今正是病著的,怕是撐不過這幾日了。
溫貴妃海瀾珊聽著袁氏的話這才想起承乾宮裏住著的福凝,她素來是個精細之人,擔不說福凝原先在皇上走前就已頗得恩寵,而且又是住在承乾宮裏,佟貴妃日後要是回來見到自己身邊的人病成這樣,麵子上未必好交待,而且佟妃對她一直有心,總不能在這事上讓她抓到些什麼說辭,因此便想親自去承乾宮裏看看,也好落個口碑,知道自己不曾薄待她。
隻是心念甫動,肚子便有些隱隱的作痛,她是第一次懷胎,自然緊張地不得了,想了想,記起永和宮德主子是個老成之人,而且又和佟妃娘娘交好,如今買個人情給她,若是能說動德妃去攬了一筐子的事豈不是更好,於是喚過芙蓉,知道她是宮中的老人,在後宮之中也吃得開臉,便讓她親自去永和宮說辭。
寧德得了消息,正是正是正中下懷,於是喚過幾名宮人,命人備了轎子就往承乾宮裏去了。
寧德不欲張揚,因此囑咐了人特地從小門抬進去,在承乾宮裏輾轉裏幾次才看見回廊後麵有一間小房子,卻是落在承乾宮裏的陰暗潮濕處。
琉璃見著寧德微微蹙了蹙眉,於是忙趕上一步輕聲道:“原先是在西廂的,但是自從她這病老是不見好,承乾宮裏的管事姑姑就怕這病傳染給別人,因此報了溫貴妃娘娘移到這裏來了。”
寧德聞了這話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歎了一口氣,便不再說話隻是自顧自地往裏走去。
到了門口,卻隱隱聽見一陣的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