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真的累了。

萬分感謝您,藤原先生。

還是叫我佐為吧,進藤太太。

我微笑,對著光溫柔和善的母親,心裏,從來都是深深的敬佩和感激。

是這樣的女子,寬仁地包容著孩子的任性,用無私的母愛支持著光的一切決定。縱然從來不知道圍棋的基本知識,縱然從來不懂得黑白之間的奧妙,她都不愧是一位頭銜棋士的母親。

她是光的母親啊……

她是母親啊……

想起兩個小時前接到的電話,忍不住加深笑容。電話的那一端,一貫溫和文雅的母親說,佐為,無論你為什麼拋開美國那邊的事情突然回來,我都會認為你做得對……

但是很多事情,卻不得不解決。

廣銘說,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去處理。

病床上的光微微笑著,佐為有事情就去做吧。

淺色的眼睛裏,神情堅定。

原來,真的不是當初那個孩子了。

早就不是了。

不需要一個人、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始終站在他身後。

有足夠堅強的心,和足夠堅韌的意誌。

成熟……而純粹的棋士。

純粹,與對純粹的執著。

對純粹圍棋的執著。

對我們無法忘記的摯愛的執著。

無所謂世界如何,無所謂世事如何。

人生,早已打上黑白銘記。◤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千年,相交的交點。

所以堅持。

“會盡快回來的。”

是許諾。

無視於廣銘詫異的目光,穩穩走出。

天空,一派明亮、純淨的藍。

——離開,然後回歸。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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