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脫光了躺下了對方竟然還會走神?

“那個,小,小白——”展超猶豫了半晌,終於決定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果斷厚起臉皮對麵前這個看上去好像經驗豐富的家夥現場谘詢。

“什麼事?”白玉堂冷冷地問道。

“那個,你,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展超支支吾吾地說道。

“啊?”白玉堂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表示根本沒聽見展超剛才比蚊子還小的聲音。

“我是問你,知道怎麼做嗎?”展超也豁出去了,盯著白玉堂的眼睛大聲問道。

白玉堂愣愣地看著展超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原來如此啊,你不會?”

“誰說我不會!我隻是,我隻是經驗少了那麼一點,我怕弄傷你你懂不懂啊,沒良心的小白!”被鄙視了的展探員惱羞成怒,一怒之下,他一把推開了想要靠近自己的白玉堂,轉身就要下床。可是還沒等他走出去一步,就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拉回到懷中。

白玉堂緊緊摟住了展超柔韌年輕的身體,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親愛的,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交給我吧,放心,我不會弄傷你的。”

展超剛想要反駁什麼,私A處傳來了一陣異樣的感覺,讓他的大腦轟的一聲陷入了完全的懵懂之中。他的臉瞬間發熱,紅得好像一顆熟透的蘋果,他吃驚地看著白玉堂,聲音忍不住顫唞起來,“白,玉堂,這,這是——啊!”

“噓,不要說話,不準提問。”

白玉堂笑了笑,吻了吻展超的嘴唇,手上加緊了動作,將展超的小兄弟握在手中反複挑逗。處男的持久力通常都不會太好,果然沒用多長時間展超就在白玉堂的手中繳械投降。發泄過後的身體虛軟無力,展超斜倚在白玉堂的懷裏,慢慢積攢著力氣,心裏多少還有些不服氣。他覺得白玉堂剛才做的那些他也會做,雖然跟自己做的時候感覺不太一樣,可是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就在展超還沒有從餘韻中緩過來的時候,突然一陣更加異樣的感覺從身後傳來,展超一個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白玉堂的手指在此時探入了展超的身體,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展超的身體忍不住緊張起來,恐懼讓他想要逃走,可是他卻在此時發現白玉堂的身體裏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將他死死困在懷中,無法掙脫。展超渾身發軟,可是神經卻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崩斷。白玉堂有些心疼地看著展超緊張的樣子,可是此時此刻,他隻能用親吻去安撫對方緊張的情緒,等待著他慢慢軟化。

“別害怕,沒事,不會疼的。”白玉堂一邊吻他,一邊輕柔卻堅定地開拓著展超的身體。

展超被放平在床上,他攥緊了雙拳,雙眼因為緊張而蓄滿了淚水,他望著白玉堂,目光中有信任,可是更多的卻是緊張。白玉堂心疼地吻去展超臉頰上因為不適而流出的汗水,繼續漫長而溫柔的挑逗,直到展超已經適應了異物入侵的感覺並且被身體其他部位的筷感轉移了注意力。最後,當白玉堂順利進入展超的身體的時候,果然如他所承諾的那樣,並沒有給展超帶來疼痛的感覺。但是對展超來說,即使不疼也並不舒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