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了,(皓晨是姓穆的,全名叫穆皓晨,他的母親自然就跟著他爹姓了。XD)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截尾術,但是這次畢竟是給婆婆的,阿不!又口誤,打嘴~這次畢竟是我男人的媽媽的狗的手術。弄起來難免是會緊張的。於是我讓他們都不要圍著看,我當時說了實話,說有點緊張。不過我還是留下皓晨給我打打下手,雖然他可能最多幫我剪個線,遞個紗布什麼的,但總歸讓我踏實一些。
五個小家夥非常可愛,肉♪肉的,捏在手裏就跟熱番薯一樣,哈哈,不過可比番薯有趣多了。剛生下的奶狗最主要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連便便都是狗媽媽給操勞的,非常慵懶。
我和皓晨本來打算把一窩狗全端走,總不能當著它們媽媽的麵做這麼殘忍的事,開始卻並不順利。剛生完寶寶的ANNA雖然有體力透支的表現,但是護崽心切,看見有人走近,總是要看看是誰的。但其實這裏都是它的熟人,除了我。可是誰過來都不重要,主要是過來的人想幹什麼。ANNA看著皓晨把它的寶寶一個個揀進小籃子裏,他剛起身ANNA也站了起來。皓晨走哪,它跟哪。
於是我們又提著籃子繞了一圈,回了它的窩,一個一個又都給放回去,留下一個在籃子裏,我們現在打算一個一個來了。可是皓晨把籃子舉得很高了,在確保狗媽媽看不見籃子裏的時候站起來,ANNA依舊是跟著皓晨走了。這媽當的,真是稱職阿,簡直應了那部電影《一個都不能少》
好吧,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就什麼都不管了,抱著籃子裏那個崽子就來到一個桌子上,ANNA自然也跟過來了。當我拿起線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皓晨,你覺得我左手被包成這樣,怎麼係繩子,做手術呢?"
他居然噗嗤笑出來,我真的有上前把他臉上的笑肌笑下來的衝動。在我的瞪視下,他才停止了笑,站我身後在我耳後呼著熱氣說來讓他動手,我隻要告訴他怎麼做就行了。他結實的胸肌貼在我後背,可是前麵的心髒卻仿佛受到了大刺激,狂跳個不停。
稍微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的一個穆太後和盧嬤嬤正愜意地在開心的喝茶,好像被沒有看到這邊,我用屁股一頂就把他頂開了,趁機就脫困了。
我真正充當了一回老師,看著他在奶狗那又細又短的尾巴上第一個骨節處 ,緊緊打了個結。
然後皓晨一個一個地給換上來。其實過程挺簡單的,隻要係緊那棉繩,每天收緊一些,等那截尾巴流血不暢慢慢壞死就已經成功了。這種截尾雖然不是說一定要一生下來就要做,但是早做更適合它的尾端愈合,也斷的更容易。
等到全部弄完以後我突然有了挫敗感。一直信奉自己是受萬狗親近的體質,因為一見麵就跟人合夥殘害它寶貝的前提在這裏,使得本來也可能喜歡我的ANNA在之後的日子裏都沒有給我好臉色。
皓晨把小狗都排在狗媽媽肚子下以後就回到我身邊,一臉燦爛幾近耀眼的笑容閃瞎了我的小眼。
"寶貝兒,你真行,讓老公親親。"
說完就勾著我的脖子把我拉過去,嚇了我一跳。這家夥,膽子夠肥的阿,在太後眼皮子底下就來這樣,我立馬舉起手,在他嘴唇貼到我之前給捂住了。
"你消停一會兒,她們都在看呢?"
"害羞?"
"害羞你個頭阿!"
"你臉紅了~"
"熱的!"
"下麵硬了~"
我嚇!瞬間低頭去看,明明都好好地垂著阿!草!逗我玩!
晚上的時候也還不見穆爸爸回家,皓晨說是他老爸會經常不在家,不是因公出差就是跟朋友出去旅遊什麼的。我就問,你媽媽也喜歡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