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破事兒難道還值得朕隔了兩天再專門去揣摩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劉禦轉頭就把這件事兒給丟下了,“明天朕還得花費大量的時間跟朝臣商量更改國號的事情。”

好吧,這事兒就這麼被混過去了,李萍見話題被岔開,不好繼續似是而非地暗示下去,也隻能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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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禦花費一個月時間順利完成了心目中的一部分國家體製改革,順帶著改了國號,真正改為了“禦”。

他為此興致頗高地留褚淵在正殿裏春宵一度,完事兒後拽著褚淵洗了個澡,自己趴在換洗幹淨的床褥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褚淵擦幹淨身體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緊挨著他躺下了:“皇上?”

“以後要叫‘禦帝陛下’。”劉禦一攬他柔中帶韌的腰肢,似笑非笑道,“肚子餓了嗎,用不用叫夜宵?”

褚淵一聽這話,頗為緊張道:“不、不用了,微臣這樣就好,不用麻煩皇……禦帝陛下了。”

夜宵肯定是王狗狗送過來,他想起上次那樣萬分尷尬的場麵,可萬分不想王狗狗進來送東西或者幹任何事情。

“禦帝陛下?”劉禦拖長了聲調慢吞吞重複了一遍,哈哈笑道,“聽起來還真是很不錯,就算這是朕今天聽的第一百六十三次了,再聽起來感覺仍然這樣好。”

褚淵對他性格的了解和把握還停留在平日裏性情詭異的高富帥上,驟然聽了這句話都傻了,磕巴了好半天才說通順了一句話:“您、您原來還特意數次數啊?”

劉禦麵部一抽,瞬間沒有了剛剛的舒適愜意,麵無表情道:“不是,是二狗自發給朕數的。”

不小心說漏嘴了,著實太丟人了,劉禦撩起眼皮陰測測看了看褚淵:“睡吧。”真是一點眼力界都沒有,明明聽著不對勁兒,怎麼就能直接問出來呢?

褚淵本來還滿心期待著兩個人談談星星談談月亮從人生理想談到社會哲學呢,見他已經很明顯得不高興了,也是懊惱自己剛剛竟然問出了那個不太合時宜的破問題,想要補救卻已經晚了,隻能暗自罵了自己一通,乖乖躺下了。

劉禦跟他隔了一段距離躺著,沒有靠得太緊,目光看著上方的屋頂,盯著看了好半天,冷不丁開口道:“朕是不是以後也該改個稱呼,叫‘本帝’?”

褚淵趁機湊過腦袋來搭在他胸膛上,笑道:“陛下,這個稱呼沒有您原來的自稱聽得有霸氣呢。”

劉禦稍稍一停頓就接受了這個說法,點頭道:“也對。”

褚淵鬆了一口氣,這要是改叫“本帝”,那也太那啥了一點,幸虧是自己給勸住了,這要是沒勸住,明天真改了口,估計柔然族長都能活活笑死。

劉禦對此略感遺憾,他之所以這樣輕鬆接受褚淵的說辭,因為他不僅僅就這個問題問過褚淵,還問過李萍和王狗狗,但是這三個人明顯都有一瞬間的麵容扭曲。

他雖然對自己的起名水準沒有覺悟,但是對於觀察別人的表情卻格外敏銳,褚淵和王狗狗暫且不說,但是能夠讓李萍這種人精表情僵硬一秒種以上,很明顯她是受到了相當程度的驚嚇。

劉禦在床上翻了個身,半邊肩膀壓在褚淵肩膀上,懶洋洋道:“睡吧,明天早朝還得早點起來。”

褚淵側頭幫他整理了一番有點淩亂的長發,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