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聽我說,那都是逢場作戲,我是愛你的,真的。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柳赫說不清楚自己的內心,他應該還是愛她的吧!
這麼多年她為自己守著這個家,幫扶著自己的事業,怎麼會輕易就忘了呢?!可當遇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竟沒辦法拒絕,更是不管不顧為她租房,過起了小生活。
這已經是兩三個月的事了,以為隻要自己注意,就不會讓曾然發現,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卻不想才兩三個月便被發現了。
曾然不管不顧,隻是流淚,哭泣,一拳一拳的打向柳赫的肩、胸。
柳赫沒有辦法,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欺身而上,看著身下哭得無以複加的妻子,隻能用唇封住了她哭泣的聲音,轉為嚶嚀。
那次後,柳赫到底還是規矩了許多,不再輕易出門,晚上也盡早回來陪她,可她就是覺得柳赫不一樣了,難道那個女人是說斷就能斷的嗎?
她私下查過,那房子是以柳赫的名義租住的,經常會去,隻是,自那次後他不再讓她抓到過。可她卻像變了一個人,在公司的時候隻要他在,她還能正常工作,一旦他出門她就馬不得跟在他後麵,久了沒有回來她就給他電話,催促他。
晚上他若是沒有按正常時間回來,她就睡不著,拚命打電話。
半個多月了,她早就想和易堯雨說,可打了幾次電話,易堯雨都推了。
“小雨,我最近真的好累,雖然暫時沒有查到什麼,可發現過一次,我親耳聽到了就差我踹門進去了親眼目睹了。我沒法像以前那樣百分百的相信他了。”曾然是痛苦的,兩人之間信任最重要,可現在她有懷疑了,他們還能回到以前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阿然,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給我電話是因為釣魚那天的事,我……”易堯雨為自己的粗心而自責,“對不起,阿然。”
“其實不該給你說,給你說了你又要擔心我,你懷著孩子,我不想影響你的心情。可小雨,我除了你還能告訴誰呢?”
“阿然,男人也許有這毛病,他也許隻是逢場作戲。每個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人尤其是。我們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紅顏自然不再,拿自己的短處與年輕女子的長處比我們永遠不會羸。柳赫願意把85%的財產公證到你戶頭,說明他對你的完全信任與放心。人都說家花哪有野花香,驕豔的花朵都想采,想放到自己看得見的地方。可是,好花不常在,總有凋落的一天。不管當初為什麼,柳赫已經把你娶回了家,你是要做花瓶裏幾日便凋零的驕花供他欣賞還是做那實用的笤帚,為他掃出一片最安穩的後方?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何必為了一外人影響你們的感情和事業呢?”
易堯雨不是個對愛有完全霸占欲的人,隻要不觸碰到她的底線,她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跟。相當年,她和羅宇洋戀愛的時候,他身邊不也狂蜂浪蝶一大群,又是請吃飯又是唱歌的,可是隻要羅宇洋不過份,她便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和他計較。
“我雖管理著公司的財務,其他事情也多少知道些,隻要有他在,我做什麼事情都有興致,也能做好。可一旦他不在,我對自己就沒有了信心,什麼也提不起興趣,根本不想做。這幾年,我們共同打拚,才有了如今這形勢,若要我退出,我是心有不甘的。我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我們辛苦這麼多年才有的成果。”曾然確實很愛柳赫,愛得沒有自己了。她也確實能幹,是柳赫的好幫手。
“這段時間不是沒發現什麼嗎?也許隻是一個小插曲,他已經回來了,你不要太擔心了,你這樣都憔悴了!親愛的~”易堯雨覺得,曾然其實心裏已經原諒柳赫了,隻是這事又確實發生了,心裏多少存了懷疑,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了。
如果這事以後不再發生,那曾然還有可能慢慢再次信任柳赫,可若還有可疑,她自己又不能忍受,以曾然的性格,怕是有得鬧了。
曾然將心裏的話說出來後覺得好了很多,再加上這段時間確實沒有發現什麼,心裏倒比前些天輕鬆了很多。
兩人聊了會也就回去了。
自被曾然發現後,柳赫去那處的時間確實少了許多,剛開始一天不見也沒什麼,後來那女子天天短信電話,忍不住總還是去了幾次。一見麵便是幹材烈火,激情難耐。
他不是沒經曆過,卻仍是欲罷不能。漸漸的,似乎有些上癮,隻要曾然不在,他偷空便去了那處,與那女子私會,一兩個小時便是在那床上,總也不想放開。
對曾然雖還不至於冷落,可總也是找到那種嗜若如命的感覺,卻又不能太少,讓曾然懷疑,自己過得倒是越來越不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老朋友
這一大早,易堯雨在公司的安排下,與另一部門同事一同上了去A市的車。
兩個半小時後車停在了省公司辦公大樓下麵,先報到,再去酒店。當易堯雨再次出現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