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樓目光落在沈依依隆起的腹部,“你這個樣子,亭衣知道嗎”
沈依依搖了搖頭。
“跟我回去吧!亭衣真的很想你。”
沈依依再次搖了搖頭,她在盆子裏洗了手,也同聶小樓一般坐在門口,感覺到拂麵而過的微風,“他有他的責任,我有我想過的日子。不是說道不同不相謀嗎或許相見不如懷念,更要好吧。”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可是,你有著寶寶,孤身一人,這樣在外真的好麼”
“你太小看我了吧!”沈依依衝著聶小樓肩頭就是一拳打去。
聶小樓笑了起來,“你這裏有什麼吃的我好餓!跑了大半夜了,連吃的都沒有……”
“廚房裏有白粥,我去給盛一碗來。”她說著有些無奈,這人蹭飯吃的毛病怎麼就一點也沒改啊。
趁著沈依依轉身之際,聶小樓向著天上發出信號,他找到沈依依,自然要把消息給左亭衣送回去。
可是就在他剛剛射出信號時,斜刺裏忽然也出了一道速度極快的箭射中他的箭。
聶小樓皺眉看去,從竹林之中徐徐走來一個人。
寬大的衣袍宛若雙翅在山風的吹拂中獵獵作響,衣袍上那越發濃重的紫色在月光下看去太過妖魅。
聶小樓長眉一挑,“又是你!”
“你以為你能逃你是左亭衣的心腹,我先殺了你,斷了他的左膀右臂,再慢慢的殺他,你說這個主意不錯吧。”慕述錦從懷中取出一雙以黑得發亮的絲線織就的手套,他動作不徐不疾的帶在手上……
沈依依從廚房裏走出來時,門口哪裏還有聶小樓的半點影子。
“這人去哪兒了”
沈依依擱下碗,走出院子,可是就在她腳步剛剛踏進院子時,嗖的一聲破風聲貼著她的耳根響了起來。
她一抬眸卻見到不遠處溪水對麵的黑暗中站著一片濃鬱的黑影!
她回頭一看,剛才貼著她耳朵而過的是一支箭羽。
有馬蹄踏過溪水的聲音,蘇摩兒跨坐在馬上,他手中拿著弓箭,冷眼看向沈依依,“原來是沈姑娘!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吧!”
“依依,快跑!”聶小樓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沈依依餘光掃到在屋後竹林中,聶小樓正與慕述錦纏鬥在一起。
沈依依想也不想轉身就回到房間裏,就在房門關上的瞬間,蘇摩兒一聲號令,弓箭手百箭齊發,向著竹屋射來。
慕述錦左掌迎麵劈來,聶小樓連忙舉劍抹去,可是慕述錦卻沒有半點退縮,迎著他的箭,一手赫然探出,一把扣在聶小樓軟劍之上,手指用力把劍身牢牢鎖在自己掌中,他手上帶著的那雙手套竟然完全沒有被利刃割傷。
聶小樓瞳孔一縮,來不及撒手撤回軟劍,慕述錦一掌已致他的胸`前。
聶小樓倒飛出去,背脊狠狠砸在一根巨大的竹子身上。他接著竹幹反彈的力道向著竹屋掠去。
沈依依把座椅全擋在門口,咚咚咚數聲,無數的三棱鐵矢全刺進木桌木椅之上。
五個月的身孕也卻是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雪狐見狀躲在暗處嗖的一聲竄出跳到蘇摩兒馬兒,並且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