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眼中詫異之極,看著謝吟風,“真的是他!”想到之前那人的所作所為,再想到現在他的能耐與本事,此時此刻他也讚同了謝吟風的話,
仇恨真的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本事!
朱齊海現在再看向沈依依的目光都有些看見到鬼似的。
“姑奶奶,您可真狠啊!”當他得知那粒黃色的解藥竟然隻是一顆效力極強的麻藥,因為麻藥的功效,所以,洪天友才沒有再感覺到疼痛。而後,他雖然服下了解藥,但是他膝蓋裏卻還是殘留著兩根牛毛針。
他要想徹底的站起來,得自己去求沈依依。
“可是,我前些天看到他時,他都能自己走的啊!”朱齊海連忙說道。
“所以,這才是我覺得意外的地方。你給他的藥一旦服完了,按理說,他的膝蓋應該會疼的站不起來才是。”真要收拾一個人,一定得把對方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否則,對方心無畏懼,將來的事極為難說。
朱齊海想了想搖頭說道:“會不會是他發現了牛毛針”畢竟洪天友能做這麼多的年的義診首席,雖然背後有權貴相助,但是他真沒有幾把刷子也是不行的。
可是卻沒想到沈依依搖頭否定,她從身邊的香囊裏取出一個隻有半個手掌大小的錦盒,打開後,朱齊海見到裏麵密密麻麻的擺放著無數的細如發絲的銀針。
驟然間,他驚歎無比,在征得沈依依的同意後,他拈起一根,對著旁邊的燭光查看,那銀針極細不說,最頂尖的半截非常的柔軟,既具有韌性,這樣的針,若是插進肌膚,沒人提醒,單憑肉眼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連他也不由的讚歎道:“這可真是鬼斧神工啊!世上竟然真有如此傑作!”
再看向沈依依時,猶如看到神明!難怪,沈依依這麼堅決的說洪天友絕對無法發現,就算是他知道自己雙膝中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他也取不出來啊。
既然明明知道藥效過了,他就連床都下不了,那麼再聯想到前幾日看到洪大夫時,他行走好像一點也沒有收到影響,這下連朱齊海也絕對事情變得詭異起來。
“你和他相處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他什麼地方不對勁”沈依依心存懷疑。
“沒有啊!也和平日一樣的。”朱齊海認真的想了想,“哦!對了!洪大夫近來好像不太愛說話了。我想說是因為上次的事。”
說到這裏,他抬眸覷了沈依依一眼,他很想說遇到那樣的事,誰的性情都會大變的。
“這樣吧,我想辦法去打聽打聽。不過,照姑娘所說,姑娘莫非懷疑洪大夫他……”
“也不是,我隻是覺得很奇怪。你若是能打聽清楚這些天發生的事就最好了。其他的,我們在細想。畢竟,牛毛針在體內時間久了,對身體的確不好。洪大夫雖然對我出言不遜,但是小懲大誡也就是了,我也不想真要了對方一雙腿。”
這話說得朱齊海嘴角抽搐,就那樣還算是小懲大誡
沈依依告辭了朱齊海,走出營帳後,她臉上變得凝重起來。
雖然朱齊海答應了會幫著去調查此事,可是她一麵想著,雙腳卻走向洪天友那邊。
就在她剛剛走到洪天友的營帳門口,此刻在營帳之外並沒有人,沈依依目光注視著那道門簾,她想著在門簾後麵的那人。
腦海裏閃現的卻是今天早上在樹林裏看到的那個背影,慢慢的她的眼神凝重起來。
她腳慢慢的向那邊走去,一步兩步,越來越近,在那一刻,突然好像有一種一掀開簾子就能見到事情真相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