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儀式尚在繼續,可是,在晉王府中的新房裏,沈依瀾等來的不是新婚的夫君君昊。
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紛至遝來,她透過喜帕見到的卻是幾雙女人的鞋子。
她覺得不對勁,撩開喜帕,還沒看清麵前的人,一個巴掌頓時抽在她的臉頰之上。
沈依瀾驟然吃痛,猝然轉眸看去,卻見到麵前一個腹部微微凸起的像是有了身孕的女子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而她的麵前一位年紀約摸三十左右的婦人正叉著腰橫眼看著她,冷笑道:“沈家的小姐也不過如此,長得這副寒酸模樣。”
剛才那巴掌就是這位婦人打的,不過片刻工夫,沈依瀾已然明白這些人是什麼人了。
那身懷有孕的女子就是君昊剛剛懷孕的侍妾,正因為仗著懷有身孕,她才會如此得意,一度連淳於燕也沒放在眼裏,更別說她這剛剛嫁入府中的側妃了。
薛琴眼尾勾勒得極為妖豔,朱紅色的眼線從眼尾向上飛翹,從她的骨子裏向外透著妖豔二字,難怪君昊會這般寵愛她,薛琴的確有妖冶惑人的本錢。
可是,此時此刻,她會出現在這裏卻顯得格外的奇怪了。
沈依瀾手摸著臉頰,臉頰滾燙,看樣子明天會腫起來,她側目看著薛琴有恃無恐的樣子,她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
雖然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可是,她卻知道,像薛琴這樣的人,最擅長的手段是什麼。
如果現在君昊突然進來,就算他看到自己臉頰紅腫,猜到了是薛琴動的手,可是薛琴極有可能說是自己好心來看看,卻想被她羞辱,然後仆人看不過眼才動的手。她在配上無辜的表情再加幾滴淚水,到時候吃虧的也還是自己。
這一招,當初她就用來對付了沈依依,沒想到到了今天,有人卻用這一招來對付自己。
而就在這時,門口有腳步傳來,君昊果真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大家的目光頓時都投向門口,而沈依瀾明顯看到薛琴眼中的猖狂和得意。
君昊進來見到沈依瀾臉頰紅腫,又看到一旁的薛琴,他先是一愣,接著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接著又對沈依瀾問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沈依瀾看到君昊第一個問的人是薛琴,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比不過薛琴腹中胎兒的,當然,她知道對方的手段,同樣也不會讓薛琴得逞的。
薛琴慢慢在丫鬟的攙扶下才起身,她開口說道:“今日是姐姐的大喜日子,見喜房裏隻有姐姐一人,我便想著來看看姐姐,也給姐姐道喜。畢竟姐姐是來自大家的小姐,將來,我們姐妹還要多相處的,妹妹也還有很多地方要向姐姐學習的。”
薛琴說話時聲音帶著一種南方女子特有的軟糯,尾音有一絲絲的抑揚頓挫,聽上去足以酥軟男人的骨頭。
說得倒好,可是一進來就把人給打了。
君昊搖了搖頭,“琴兒,本王說過了,你懷有本王的骨肉,以後別這麼謹小慎微的模樣,本王見了會心疼的。”
隻一見麵,君昊就完全無視被打的沈依瀾。
“這樣吧,本王這就送你回屋。”君昊說著伸手在攬住薛琴的手臂。這樣活色生香的女人最是有滋味。
薛琴淺笑嫣然,卻把君昊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挪開,一直滑到自己腰間,她的腰肢柔軟輕動,雖然有孕在身,可是卻絲毫不收到影響,同時,因為有著身孕,她的身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