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主唱卻被告知葉新有男友了,他覺得難以置信,因為他對葉新對自己的感情很有自信。然而當看到葉新點頭承認的那一刻,他還是感覺難以接受。
雖然那個晚上葉新就那樣被他男友帶走了,但他仍舊一直想找機會和葉新說清楚。但說什麼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葉新不再喜歡自己,而且也保證不把那晚的事說出去,再跟他說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隻不過是一種執著。
直到葉新的男友找了他。
那個叫段洲的男人說:有了老婆還來找葉新,你即使對你老婆沒感情,也是對葉新的一種侮辱。何況,你老婆還懷孕了。作為男人,老婆懷孕了不是在家裏好好照顧她而是出來搞外遇,我真替你感到丟臉。以後沒事別去找葉新,別說的什麼你對他有感覺你喜歡他弄得跟個情聖似的,情聖不是你搞外遇的借口,會因為性別而退縮的人,有什麼資格講真愛?哼。而且現在有我,我會比較更加喜歡他愛他對他好。
段洲說完這段話就走了。
而主唱,從此也就再也沒私底下找過葉新了。
幾個月後,他的孩子出生了,而他們家過得怎樣,也是他們家的事了。
2,林飛和他喜歡的那個人
林飛和葉新是在高中就認識了的,葉新會彈貝斯,也是因為林飛。
而教葉新彈貝斯的那個人,就是林飛一直喜歡著的那個家夥,名字叫邵軒。
邵軒比林飛大一屆。林飛一直暗戀著他,但不知道為什麼,麵對上他,林飛就變得非常傲嬌,還容易炸毛——雖然一直就挺會炸毛的。
讓他教葉新彈貝斯隻是一個借口,自己借機能多呆在他身邊一點的借口——林飛總是以監督他有沒有好好教學或者有沒有欺負葉新的名義,留在那。
邵軒為人還挺溫和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對上林飛,好像也就變得不像平時的那個他了,特別喜歡去戳林飛的痛腳。於是兩個人就經常這樣吵吵鬧鬧的,也算是度過了一個非常有活力的高中了。
然後大學,兩個人分開了。但是林飛還是一直在心裏默默地喜歡著邵軒,沒有交任何男友。
邵軒倒是換過幾個男友或者女友,林飛聽說了,麵上沒什麼表示,但心裏其實難過的要命,但還是一直那樣喜歡著他,因為忘不了。
後來再遇到的時候,是在酒吧,林飛在台上表演,邵軒是在下麵喝酒。
這個時候的邵軒,單身,他對林飛說:還在彈吉他呢?
林飛斜睨了他一眼,說你管得真寬。
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時期。
然後兩人就這樣又有了交集,見了麵還是吵吵鬧鬧的。
林飛仍舊把那份喜歡藏在心底,藏得深深的,沒有告訴邵軒;邵軒仍舊時不時撩撥一下林飛,一定要把他弄得炸毛。
葉新被主唱騙去酒店的那個晚上,段洲給林飛打的電話,一開始接電話的就是邵軒。
他也在那個飯店和人吃飯,吃完出來就碰上了喝得有些醉,然後被人扶著的林飛了。
邵軒直接上前就把人帶著了。
然後帶回了自家。
林飛直到接完電話才清醒過來,說你怎麼在我這,然後又改口說,不對,我怎麼在你這?
邵軒被他這迷糊樣弄笑了,說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具體地址,就帶我這了,而且也方便。
林飛有點緊張地問:方便、方便什麼?
邵軒就對他笑了一下,然後進主臥去了,留下林飛自己坐沙發上想入非非又一頭霧水。
經此,兩人交集又深了一層。
再後來,段洲請假說葉新感冒發燒不去工作了,林飛直接就打電話給邵軒了,讓他過來頂下場。簽訂了一堆喪權辱國的條約之後,邵軒才終於答應了。說是喪權辱國,其實也就是邵軒說之後給他做三個星期的鍾點工。不過林飛本來就是個邋遢懶惰不愛打掃的性子,所以做家務來說,真的是十分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