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從加拿大麥吉爾大學訪問回國,正逢國際勞工組織(ILO)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在貴州舉行成立大會。國內的著名學者如袁方教授、趙履寬教授、劉慶堂教授等都參加了會議,潘金雲教授是積極的組織者——副會長兼秘書長。年輕一代也有很多人參加,如董克用、陳宇、邢華等,而且都很活躍。國際勞工組織的阿姆紮德博士也到會祝賀,並且在大會上作了專題報告。當時,我在蘇州大學任教。蘇州永久自行車廠的廠長路至偉到我家探討如何加強企業管理,調動職工的勞動積極性的問題。我說,曆史上有過著名的“霍桑實驗”,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也來做實驗呢?於是,一拍即合,當即決定在他們工廠組建一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所。我們蘇州幾所大學從事人力資源研究的教師都加入到研究所開展研究,其中有發明“808”神經類型測試的張卿華教授、王文英教授,還有虞先澤教授、趙大生教授、朱永新教授等。與此同時,我們在蘇州大學財經學院開設了人力資源管理專業,由於我們全力以赴集中優勢提高教學質量,被江蘇省教委評為重點學科。20世紀90年代初,我們研究所和蘇州大學一起承辦了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第三屆年會暨學術討論會,全國的人力資源管理專家雲集姑蘇,盛況空前。

從20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我堅持從事人力資源管理開發的研究和教學,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我的朋友——四川省勞動廳的王玉元先生,長期從事培訓教育,經常請趙履寬、王通訊和我去唱主角,辦得很紅火,從四川辦向全國,記得我曾經冒著嚴寒去新疆克拉瑪依油田講課。他把辦班和編書結合在一起,形成良性循環,推動了我學術的發展。於是,也就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由我主編的《人力資源開發與管理》(1996)。

美國發明家愛迪生(Edison,Thomas Alva,1847—1931)說過:“按照現在人類體質的構造,人類是不可能很幸福的,僅有的一直幸福的人們,是那些沒有什麼大誌,做些無關緊要小事的人們。以捕捉蝴蝶為業的人也許始終是很幸福的。”對照本人,大概就屬於“一直幸福的人們”。因為我也“沒有什麼大誌”,就“做些無關緊要小事”,而且“以捕捉蝴蝶為業”。所以我的自我感覺“也許始終是很幸福的”。說到蝴蝶,美國作家霍桑(Hawthorhaniel,1804—1864)也把蝴蝶和幸福連在一起。他說:“幸福是一隻蝴蝶,你要追逐它的時候總是在你前麵不遠的地方;但是如果你悄悄地坐下來,也許會落到你身上。”概括起來,我雖然是會計科班出身,但是人力資源開發與管理也一直陪伴著我,從人口到人手,從人手到人才,從來沒有間斷:20世紀50年代是初出茅廬;60年代到70年代是蓄勢待發;80年代和90年代是正逢其時;21世紀則是把會計和人力資源開發管理融會貫通,不斷創新。重點研究人力資源會計和人力資本定價,並有相關的著作問世。

1988年,我從加拿大麥吉爾大學訪問回國,正逢國際勞工組織(ILO)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在貴州舉行成立大會。國內的著名學者如袁方教授、趙履寬教授、劉慶堂教授等都參加了會議,潘金雲教授是積極的組織者——副會長兼秘書長。年輕一代也有很多人參加,如董克用、陳宇、邢華等,而且都很活躍。國際勞工組織的阿姆紮德博士也到會祝賀,並且在大會上作了專題報告。當時,我在蘇州大學任教。蘇州永久自行車廠的廠長路至偉到我家探討如何加強企業管理,調動職工的勞動積極性的問題。我說,曆史上有過著名的“霍桑實驗”,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也來做實驗呢?於是,一拍即合,當即決定在他們工廠組建一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所。我們蘇州幾所大學從事人力資源研究的教師都加入到研究所開展研究,其中有發明“808”神經類型測試的張卿華教授、王文英教授,還有虞先澤教授、趙大生教授、朱永新教授等。與此同時,我們在蘇州大學財經學院開設了人力資源管理專業,由於我們全力以赴集中優勢提高教學質量,被江蘇省教委評為重點學科。20世紀90年代初,我們研究所和蘇州大學一起承辦了中國人力資源開發研究會第三屆年會暨學術討論會,全國的人力資源管理專家雲集姑蘇,盛況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