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婚禮進行曲緩緩升起,在夜鎮南的安排下,由一位長輩將年小年的手交到夜鎮南的手上……
由於年小年的身份沒有公開,所以她也沒敢請孤兒院的院長來參加婚禮,想著等婚禮結束了再帶著夜鎮南去孤兒院,而夜鎮南跟夜媽說的也是含糊其辭,他對夜媽說,傅小魚是她的真名,但孤兒院的人又給她取了個年小年的名字。他想著,反正婚禮結束了夜媽發現了也沒關係了。
兩人走到了牧師麵前,牧師開始莊嚴地念著婚禮誓詞。
“今天我們聚集在上帝和來賓的麵前,是為了夜鎮南先生和年小年小姐這對新人神聖的婚禮。這是上帝從創世起留下的一個寶貴財富,因此,不可隨意進入,而要恭敬,嚴肅。”
“夜鎮南先生,你是否心甘情願娶年小年小姐為妻,不管生老病死都一生嗬護,不離不棄?”
“我願意!”夜鎮南深情地看著年小年,從來沒想過,跟她結婚會是這麼的激動,如同他的人生將開啟新的一頁篇章,以後,他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
“年小年小姐,你是否心甘情願嫁給夜鎮南先生為妻,不管生老病死都一生嗬護,不離不棄?”
“我……”
她猶豫了一下,突然心裏湧現一股酸澀,她跟夜鎮南能走到今天,雖然時間不算長,卻也沒少經曆酸甜苦辣,一時感觸,眼圈紅了,哽咽了。
而夜鎮南卻緊張地捏住她的胳膊,一臉嚴肅地趴在她的耳朵旁小聲嘀咕:“你敢說說不願意,我掐死你!”
“撲哧!”年小年忍不住笑了,繼而,開口說:“我當然願意,這麼好的老公不願意是傻瓜。”
“哈哈哈哈……”場下的觀眾都笑了。
夜鎮南也美滋滋的。
牧師微笑著繼續說:“在這個神聖的時刻這兩位可以結合。 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請說出來,或永遠保持緘默……下麵我宣布……。”
“我反對!”
就在這時,一聲高昂的聲音,從教堂門口傳來,教堂的大門被打開,走進來一老一少兩個女人,老的打扮得雍容華貴,少的青春靚麗,一身公主裙,驚豔全場,明顯帶著跟新娘子爭芳鬥豔的氣場。
如果說,那女孩的打扮令年小年無法辨認出她是誰,可那聲音,年小年卻一輩子也忘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年小年一時怔住了。
直到那女孩和婦人帶著蕭殺之氣,走到年小年的身邊,“啪!”地一聲,那女孩給了年小年一個耳光,才讓全場的人驚醒。
“你幹什麼?”夜鎮南一時大意,原本沒想到這人會動手,此刻,萬份懊惱地將年小年拉到了身後,“你是誰?竟敢在我夜鎮南的婚禮上搗亂,來人啊,將這兩個女人趕出去。”
夜媽也驚得站了起來,紀小連看到這種情況也跑上了台去,她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群保鏢上來就要拉扯那兩個女人,卻聽那女孩說。
“慢著,我才是今天的新娘……傅小魚!而不是這個叫年小年的丫頭,我才是夜鎮南的正牌未婚妻,她是冒充的,她是個……”傅小魚眸光複雜地盯著年小年,像似有些猶豫……
“她是個騙子,”旁邊的婦人替她說了,然後她衝著台下的夜媽說,“淑賢,是我呀,我是柳燕,你還記得我嗎?我帶著我的女兒小魚來了,她才是你的兒媳婦……”
夜媽眯起眼睛仔細看台上的人,沒錯,越看越覺得熟悉。
柳燕見夜媽認出了自己,立刻朝著台下跑去:“淑賢,多年不見,我好想你呀?真沒想到我們還能遵守當年的約定,看見兩個孩子結婚的一天。”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柳燕一臉不屑地瞪了年小年一眼:“還能怎麼回事,這丫頭是我們小魚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姐妹,得知她有一個有錢又帥氣的未婚夫,就冒充我家小魚的身份,冒牌頂替了我女兒來跟你兒子結婚,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麼缺德事都幹得出來,幸虧我們來得及時,才沒有讓婚禮進行下去,沒有讓騙子奸計得逞。”
“啊……天哪!竟然有這種事……”
“是呀,看不出來,那新娘子長得那麼純情!”
“人心隔肚皮!外表越純情的,內心越肮髒。”
台下的賓客唏噓不已。
年小年一聲也不吭,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傅小魚……
沒錯,她不就是那個拿著她的身份證,失蹤了幾個月的傅小魚嗎?原本的小太妹傅小魚顯然已經不見了,此刻站在她麵前的仿佛是脫胎換骨,變成千金小姐了的傅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