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崍正在打量關著自己的這個房間,就見門口進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晚褐色的湯水,滿懷惡意的走向自己。心裏不由的微微一顫,想到棘天那瘋狂的樣子,宋崍總覺得這碗東西喝下去自己不會太美妙,就在自己想著如何脫身的時候,那個男人拿著碗已經走到了宋崍的身邊,一彎腰一手捏著宋崍的下巴就把那碗裏的東西向宋崍嘴裏灌了進去。
宋崍自打穿過來以後雖然身高長了不少,可是和本地的土著比起來依然是一副弱雞的模樣,所以棘天也沒有派太過得力的人過來,隻是隨便的讓一個男人進來給宋崍灌藥,在棘天的心裏想著,隻要宋崍暫時昏迷,讓有時間吧事情都安排好,那以後宋崍是生是死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宋崍並沒有太過掙紮的就把碗裏的藥喝了下去,那個男人見宋崍喝了藥也就沒做太多的停留轉身離開了。宋崍喝完藥以後沒多久,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心裏明白可能是自己喝掉的東邪的問題,隱約覺得男人離開了房間,就用膝蓋頂著自己的胃,舌尖努力的向嗓子眼的地方翻卷,一陣惡心的把自己剛剛喝掉的東西吐了出來,可是即使這樣,宋崍也覺得那東西還是影響了自己,整個腦袋暈暈乎乎的,渾身提不起勁來,借著嘔吐的力量讓自己站起來,靠在一根柱子上拚命的讓自己清醒起來。
手被草繩給綁了起來,明顯這個部落的生活水平並不是太好,重要的人質是需要被獸皮繩綁起來的,這個一個普遍的認知,不十分宋崍自誇,自己怎麼的也該是很重要的人質才對啊。
好在草繩並不是很結實,而且宋崍被灌藥以後整個人對力量的控製都非常的模糊,對疼痛的感覺也非常的低,在恍惚間宋崍已經把手上的草繩給掙脫了。掙脫草繩以後的宋崍,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終於敵不過腦袋的昏沉一下子跌倒到地上,跌倒的疼痛讓宋崍微微的清醒了一下,他慢慢的開始向外麵爬過去。
宋崍的門口竟然沒有守衛,也許棘天太過信任神跡的力量。而且這個部落的人都是十分的冷淡喝忙碌,並沒有人對關著宋崍的窩棚有更多的關注。更加讓宋崍驚奇的是,在宋崍的窩棚附近,自己並不是唯一在地上趴著的人,竟然有三兩個一樣在地上趴著蠕動著的人,蓬頭垢麵看不清麵目的趴在地上,如同蟲子般的在蠕動,宋崍的腦袋依然的昏沉,時不時的自己晃動著腦袋讓自己能夠清醒那麼一瞬間。
就在宋崍覺得自己可能逃出去的時候,宋崍竟然看見那個背叛自己的女人迎麵的走了過來,路過宋崍身邊的時候,宋崍竟然被驚的渾身僵硬難得的清醒起來,那個女人走過宋崍的身邊咦的一聲竟然又折了回來,蹲在宋崍的麵前,抬起宋崍的下巴,“宋崍?”
宋崍驚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愣愣的看著對方,腦袋裏閃現各種讓這個女人閉嘴的可能,就在宋崍以為這個女人會叫人把自己從新綁起來的時候,女人竟然輕輕的放下宋崍的下巴,然後小小聲的問宋崍“你會死藥離開嗎?”
宋崍一陣的無語,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繼續的看著這個奇葩的女人,“嗯,你走了也好,這樣棘天有什麼問題都隻能問我了。”然後竟然像是摸小小的樣子摸了摸宋崍的頭發。然後指了一個方向給宋崍,“那個方向沒什麼人,你可以往那邊爬,而且那邊還有條河。”然後站起身施施然的走開了。
宋崍隻覺得無數的神獸在心裏來回的奔騰,整個人都不是很好了。這麼神奇的一個女人,自己以前怎麼就沒離她遠點啊。惹了這麼一堆的麻煩。
順著女人指的方向宋崍艱辛的爬了過去,迷糊見感覺有人在自己身邊不在意的走過,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周圍的光線從中午慢慢的陰暗了下去,宋崍終於走出了那個營地的範圍,爬到了那個女人說的那條小溪邊上,看著波關粼粼的水麵,宋崍終於昏了過去。
安業帶著人攻打過來的時候,在營地並沒有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棘天一臉得意陰險的告訴他,你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已經去見火神了。說了這句話的棘天如願的被安業送去見了火神。
來不及安排營地的事情,安業帶著人開始在周圍去搜索宋崍,他總覺得宋崍實在不是一個安心被俘然後等待他救援的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總要自己想辦法逃走的。隻是後來聽那個女人說宋崍被灌了神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安業實在是一點時間也不願耽擱的開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