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我媽是個挺忌諱的人,特別在意它人的言語和舉止。眼見桑童的一個腦袋即將磕在地上,她焦急的隻差沒將一條腿從桌上跨過去。
母親不好說桑童便罵我,“死小雨,我叫你怎麼不聽啊!你趕忙把桑童扶起來啊!大冬天的跪在地上有多冷!”。
話完,她又覺得自己像是說錯了什麼,即用手隻拍嘴巴的吐口水。
“呸呸呸!大過年的,你瞧我這張嘴!”接而朝我笑著,“小雨不死啊!小雨不死啊!媽保佑你。”
母親的話和表情,倒逗的一桌人頓時開心了起來,氣氛瞬間真像是在過年。
年夜飯過,我和大家說,我帶桑童去門外放煙火。父親咳嗽一聲,“現在不是有禁令嗎?市區不準放煙火。”
桑童高興,駁父親一句,“大伯,那是說平時,三十到十五沒事。”
桑叔在一旁也說,“是有這麼回事!”
中間,母親插嘴,“你爸老糊塗了,這三十晚上誰家不放煙火,你看外麵!”
樓下,家家戶戶的大人孩子熱鬧的像是一家人,大家搬出自家的煙火,集中到小區的空地上,擱穩,排好,然後吵吵鬧鬧的點燃。
這頭的響聲還未歇息,那頭便見火星潦潦的像是要升空。瘋狂時分,整個身子周圍都是笑聲、語聲、煙火聲,直折騰的灼紅了大半個天空。
我和桑童站在人群裏,他連推辭說,“哥,你點。”
我認為他比我小,就想著讓他,也推辭不去。
那來來回回的,不知誰家的一個孩子偷樂著把我們的煙火給燃了。我倆相視一笑,僅覺有趣。
期間,我和桑童坐在一旁的木階上談天。聊著聊著,竟聊到了女人和不正經的事。
桑童很膽大,與我不遮掩著說他的曆經。
我很好奇的問他,“你大學談了那麼多女朋友,就沒一個帶回家的嗎?”
他吸足一尾煙,吐了口長氣,如有所失的抬頭看著煙火,“要是能帶回來就好了!”
我不懂問他,“為什麼就不帶一個?”
他又深吸一口煙,“哥,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那些女人要是知道這些會跟我在一起嗎?”
因為自己從前受過傷害,他的話雖然我不願認同,可也不能反駁他。就笑著說,“你可以試試,也許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那麼現實。”
我的話讓桑童冷笑一聲,他丟下煙頭瞧了一眼我,“哥,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應了一聲,不提隻字。過一會,他抬起腦袋看著我,“哥,你沒有愛的女人嗎?在一起過嗎?”
我說有,便不自然想起了蘇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