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你回黃錦兀了?你的手機號怎麼換了?你媽媽........”也不知是心急,還是怎麼了,一連串的,我問了好多的話。
蘇曉琪在那頭聽著,斷斷續續的說上幾個字。當我再問時,她竟哭出聲來。那一刻,我的心裏非常難受,恨不得能夠馬上見她一麵,好好抱抱她,然後一起遠走高飛。
蘇曉琪說,她媽壓根就沒想告我,隻是想讓我與她斷絕關係。這讓我從心底鬆了口氣,可一聽“要斷絕關係”,我的心裏又頓時像結了層厚厚的冰。
抓住機會我得問她,那一晚,她媽是怎樣知道我與她的事的?她回答,是她保姆說的。
我又問,她保姆怎麼知道我們的事。她說,她也不知道。
雖然沒有完全解疑,可也大致有了點眉目。我挺不解,你家外出談生意,帶著個保姆幹什麼?她隻說,她家的保姆不同別的人,她是她家的親戚。
蘇曉琪告訴我說,這是她的新號碼,但隻準她與我聯係,而我不能打給她。
我不好意思的問,“我們還能見麵嗎?”
她很肯定的說:“當然能!”。
掛完電話,我心頭一陣的失落感。恍恍惚,我總覺著好像有些什麼事沒有問她,定下神來,才想起她媽那晚說的話,“你要不要臉?你對的起人家小魏嗎?你還要不要結婚?”
但蘇曉琪剛剛說了,我不能主動聯係她。電話既然掛了,也隻能作罷。
當天的那晚,睡到半夜的我,從夢中驚醒。這夢並不可怕和怪異,相反我很熟悉。花園、葡萄、石墩、蘇曉琪、滿臉是血的男孩全都出現在我夢裏。
“你對得起人家小魏嗎........這就叫做第三者插足......….你結不結婚......…不拚個你死我活,誰都無法覓得女孩的芳心......…她有女朋友了......…怎麼會........以後你就知道了......…”雜亂無章,碎片似的記憶在我腦海裏串接,然後整理成一個大大的疑問。
我坐在床頭,反複過濾著孫牧曾今對我說過的那些半開玩笑的話。而時,我真就覺得他像是個半神仙,能掐會算。我不得不承認,他早就料到了我與蘇曉琪背後的故事。
越想越覺得懸乎,可能是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一個電話便掃到了孫牧的那頭。
接起電話,那邊也隻說了四個字,“日!神經病!”。我猜,是我打攪了他的美夢。